阿塔勒斯得chu去找你。
本来他正在你们的家里,躺在自己的专属财宝小屋、枕着一块巨熊pimao惬意地午睡,可正zuo着铲奸除恶的正义mei梦,却被xia面熟悉又难耐的gan觉bi1醒了。
生zhi腔里磨得厉害,阵阵发yang,几个呼xi之间就蠕动到了近乎痉挛的地步――鳞片又长了chu来。
整个shenti仿佛一瞬间被打开了什么淫yu开关,轻轻屈起一条tui的动作刚刚看来还没什么,现在就变成了让neiburuan肉互相挤压的元凶。
shenti熟识这样的快gan折磨,在日日辗转厮磨间早已变成淫靡深红的小xue不多时就michu汁ye,湿了舒适的居家长ku。
neiku黏腻地贴着两ban紧实的屁gu,被随着dongxue吞吐而微微绷紧又放松的tun肉夹到中间,凹陷chu让人羞恼的濡湿feng隙。
银龙咬着牙gen,nie住shen侧的一块宝石,忍了又忍,掌心都被硌得有些钝痛。
――一到这时候,他就再难维持自己稳重可靠的形象,变得像个maotou小龙一样冲动起来。
猛地起shen,阿塔勒斯忍耐着黏糊糊的neiku,回到你们的卧室里,从衣柜中取xia自己优雅gao贵的银龙大人专属套装,僵着shenti换了上去。
他实在不敢动作太大,蜜xue里密密地yang,一旦挤压到ruan肉,磨蹭cu糙的鳞片,就让他一阵tuiruan。
又不能伸jin去挠一挠:自己的指甲金属一般锋锐,总不能伸jin去搅nong一番,把里面nong成重伤;平时被你用来让他夹han着、在你离开时能够稍稍缓解一xia病变的mo晶zhu倒是可行,但他……他一次也没自己nong过。
作为gaogao在上的银龙,他无法接受自己好像发qing的雌兽一样自己浪叫着用东西chaxue。
可如果你问他“可也不能总是等我回去cha吧,那样不是很不方便吗?”,他又绷着脸说不chu所以然来。
这次不就是准备自己去把你叫回家,不再被动地等你回来再cha么――一边锁上家门,一边如此想着的银龙大人完全搞错了事qing的重dian。
阿塔勒斯走在大街上。
乍一看他似乎衣衫整齐,实际上甚至没有穿底ku。
shenti那么mingan,如果穿了neiku,说不定没走几步就会被布料摩ca地ting着腰penchu淫jing1。既然如此,也不能穿太短的上衣,那样一旦chu了意外,湿淋淋的kuzi就会一目了然地展示给别人。于是他穿着的是一条银白peise的圣洁长袍,底xia真空穿了一条宽松的kuzi。
对于是否这样就能避免自己chu丑,他心里也没底,于是丢脸地给自己施加了隐shenmo法。
作为qiang大的银龙,他从未像现在这样,连chu个门都要藏toulou尾。
…………
你跟阿塔勒斯是在某个兽人的小型城镇定居的。
你开了个花店――顺便开的,在兽人这里生意不算很好,主业仍是药剂制作,以及一些特殊的兼职订单――每天都会去一上午,通常xia午就会回家。
花店离家不算远,平常走半刻钟就到了。
可这样的距离对现在的银龙来说也有些困难。
阿塔勒斯表面上看起来一派镇定,实际上gen本不敢走得太快。生zhi腔会随着他的步伐一张一阖,黏糊糊地分mi着汁shui。
每走一步,cu糙的鳞片就狠狠摩cajiaonenmingan的生zhi腔neibi,把ruan肉欺负地不断瑟缩,为了缓解不适,他不得不将双tui微微岔开,走起来缓慢又别扭。
kuzi又太宽松,不断有微风灌jin来,让他错觉自己底xia什么也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