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低声息很快就变成惊叫,一一,随着手指旋挖的节奏而溢。
卡弥落的突然绷紧了,透明的尾鳍一扬,带起一串珠,附着指的肉不受控制地重重搐起来。
小船自己飘得离岸远了,他才翻一跃、沉海中,上半浮在面上、推着小船往岸边去,把它尽可能远地掀到不太会被浪打到的沙滩上,自己往族群的位置游去。
“呃、唔!!……”
“呜嗯――啊、啊啊……”
“啊、要回来、呜!……哈、啊……”
第二天,鲛人朋友说:“你应该过两天再去等,游来游去,也很累的。”
“啊啊啊!――芙、啊――”
“卡弥落!”你喊他。
卡弥落腻白的胳膊收紧了,表似哭非哭,双唇一时间合也合不上,只知跟着你的动作哀叫。被你压住尾巴不能动,就小幅度地扭着,似乎那样就能从你上汲取更多度。
鲛人每天都来岸边看。
平时不算脆弱的鲛人一哭起来止也止不住,到了午,你不得不发了,把小船推到里的时候,他的眶已经狼狈地了起来,红得厉害。
你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唇,手上的动作半也没有放轻:“我保证,卡弥落。”
的人长长尖叫了一声,随即在小船里,胳膊绵绵地环着你的腰,上气不接气地低声哭起来。
卡弥落缓缓翻了个,趴在小船边上,看着你的背影,半天没有海里。
第一天,没有人来,太阳晒得鳞片都发了。
儿里的手指狠狠地勾动着,每一都好像要把他哭似的抠挖在脆弱又锐的上,没几就剜来了黏腻腻的汁,顺着绽开的鲜红肉、经鳞片,淌到中。
海风把上的温度带走,可又会生腾更的温度。
鲛人“嗖”地浮上来,像是什么听到号角的小动,你忍不住笑了。
你耐心跟他告别,又亲了亲他的脸颊,过了一会儿,站起来转离开了。
不过声音倒是止住了,表也恢复了淡淡的样,就是声音怎么听都还带着刚哭过的沙哑:“早回来。”
他把什么东西往礁石上一洒――给你带的小礼又攒了一小堆。
鲛人的每一声呻里都混杂着哭腔,小船里波漾,阳光折中,没被你挡住的地方,鳞片反斑斓的、颤动着的彩光。
…………
好在第四天的中午,你终于把比以往买得都要多的东西存到了小楼里,赶紧来海边看。
“好、好、嗯呃――”
第三天,卡弥落已经在想有没有什么能让鲛人在陆地上长期生活的方法了,你还没有回来。
你弥漫着淫腥气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堵住了他的唇。
第一的时候没看到他,你还以为他今天没来,但又走几步,就看到了他被礁石挡住、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