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蓬松狐尾只堪堪遮住了半边肉,而橘红与白的对比,更加让这一幕清晰地映在你的脑中。
之所以说再次,是因为之前埃里意外饮酒喝醉的某天(他的酒量很差),在你端着醒酒的汤喂他喝的时候,他莫名脆弱地环住了你的腰,嘴里喃喃着什么,不仅打翻了瓷碗,更是连撒带蹭地——让你压到了他的上。
在你走着的时候,狐狸先生也往后一一,退了浴室。
在你迈步、跨门的时候,也没有制止。
一步,一步。
准确地说,并不是撒,而是捉着你的手让你摸他的耳朵,并且用巴蹭着你的,低声絮语:“你的……耳朵呢……?灰的……我的……”
“嗯啊……”他的间发气声,是非常克制的息。
手指陷肉,五指抓的凹痕,狐狸先生地抖了一,全迅速漫上了红。
而这次,两个人都是清醒的。
中间的肉被自然形成的阴影隐蔽了,却仍然足够你看到其中瑟缩着的小小肉花。
更别提狐狸先生手中浴巾恰巧掉在了地上,他弯腰去捡,于是尾巴随之上抬,两翘的、你仍记得其弹手的屁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两边分开了一。
全都温起来,而又为你抚摸掌纤细却实的躯提供了便利,指尖稍微了淡粉的乳尖,让它如间怒涨的一般充血立,却又转瞬间抛弃,转而贴着腰腹,到手绝佳的两肉上。
像是被浴室的汽蒸熟了。
“你要一直看着吗?”他轻声说,声音低沉。
“帮我脱吧,埃里。”你停顿了一,说这句话,又重新细细啄吻他的巴,终是他永远在把人推开的柔双唇。
夜晚,埃里的门没有关,你只是往里一瞥,就看到了狐狸先生由于常年被黑劲装包裹着而格外白皙的脊背。
的尖比他本人要乖巧听话,一被你缠住,就地沉在中,哆嗦着躲避淫辱。
埃里浑赤,因此的反应没有任何掩藏的余地。
“哈……衣服、有不公平吧?”
也没有料到,你的照顾,把他再次照顾到了床上。
你打开了淋浴。
这时候,你们没办法再提起什么合作伙伴的话,你将他困在自与墙之间,吻住了他的脖颈。
如你所言,埃里的手不甚熟练地开始解你的衣衫。
紫红的狰狞肉上淅淅沥沥往着透明的,虽然两人心知肚明那是,但仍然像是他被把玩着屁而失禁了。
濡湿温的鲜红尖舐着突的结,是让人想要打颤的。
在这样的环境与氛围中,狐狸先生对你仍然衣衫整齐到非常不满。
两个人都被温的汽包围着。
狐狸先生直起来,你本来应该立刻回避的,却在对方察觉到视线转过来之后依然没有移开目光,而是和他对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