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相对,他鼻间的呼倒是越来越急促了。
晶的尾端稍微来一,恰好被你住,轻轻转了一圈。
被你扛着的兽人立刻缩着想要逃脱,被你紧紧单臂把住小,只有脊背搐着在地上扭动,利落的短发蹭着帐篷底铺着的布料,睛一瞬间向上翻白,中鲜红死死住堵嘴的布巾,全因没有才没有顺着嘴角留。
“啪!”
肉被亵辱到变形,一开始他还是紧绷的,手底的肌肉时不时明显地发力紧绷,对于五指的亵渎负隅顽抗,但很快就遭不住反复的搓,尖的燥如同波一般向全扩散,于是肉也失去了最后的守,地从五指的隙之中溢来。
他动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停,你不等他缓过来,就着晶以皱缩的肉为支,反复打着圈撬动,的端在布满褶皱的上划来划去,把形状搅得不成样。
,使得这位兽人的都被压得离地,非常坏心扬起左手,对准即使被布料包裹也能看其饱满丰裕的浑圆,重重了一巴掌。
“唔、唔……”
兽人先生的嘴角终于还是淌了淫靡的涎,尖或许是耗尽了力气,搭在唇上,面也盈了一汪。没有被你在意的裆,已经被壮的鸡巴了一裆淫。
“唔!――”
这位兽人先生的忍耐力也不怎么样嘛。光是被光的晶表面研磨着的肉旋动,就“呜呜”闷叫起来,和猫人兄弟在床上的时候如一辙。
清脆的拍击声响在没有一隔音效果的帐篷里,你能觉到他剧烈弹动了一,差从你肩膀上掉去,但又被你捞回来,掌心覆住半边紧绷的屁,地打圈起来。
洇湿布料的罪魁祸首终于面:投阴影的深邃中,此刻也仍然在不停歇地往沟方淌。刚刚把晶放去蕴养了好一会儿,已经足够贪婪的泥泞肉知怎样会带来快,于是现在,无需你教,湿漉漉的小嘴就边吃晶边发。
这场本意是惩罚的侮辱最终结束时,你着他的颅让他趴怀中,他也没有丝毫反抗了。
稍微带来一截,已经被淫汁浸得透亮,你眯着睛盯着看了几秒,突然注了一力,并同时往深重重一捣。
间歇从里面来之后,又不对准的是哪里,重重戳去。
你并没有去刻意寻找它与前端链接的,只是稍显暴地手持不断放电的晶在里面乱搅。
你毫不怜惜地了一会儿,见他连弹动的幅度都变变小了,嘴角扯一个笑,去扒他的。
“呜呜――!!呃、嗯――”
“啊、哈啊!……”
被制奸淫了的兽人泪了满脸,和混在一起,谁也分不清。
接来,你不顾他昭示着刚刚的、持续蠕动紧缩的淫,边控制晶,一边时不时一巴掌,到最后,深红外翻,结实的肉已经被得一片烂红,满是指印,指尖往上一,惨兮兮地浮起青白。
“唔、啊!啊――”
毕竟是被捆缚着,脱到位置时,就卡在那里,把两蜜肉勒得更加翘。
或许是有了唾滋,本来牢牢把嘴巴得大张的布巾终于被无力的尖了去,放浪的淫叫得以脱而。不过这位兽人大概是顾不上旁边还有一容纳了三人的帐篷,叫得半也不克制。
电无规律地在肉里乱窜,所经之,的肉尽数惊惧地搐着,说是害怕,却又剧烈蠕动着更多粘。
“嗯唔、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