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那个应该是阿斯普的雌了吧,真奇怪,竟然不是蛇人,难还有其他种族能承受巨蛇的……
竟然是她!
阿斯普的形被帐篷布料阻隔在里面,徒留埃里站在外面,一时无语,转走了。
似乎是看他表奇怪,蛇人语气冷淡而又倦怠――前者是天生,后者是迫于无奈――地询问:“怎么了?”
他并非不能理解,毕竟今天第一见到她,就能闻到她上重的发气味。实际上,两人上现在都不是很净。
“阿斯普……”
“嗯。”阿斯普了,看埃里抿着唇、好像不是很愉快,也不太关心。既是本如此,也是神不佳。”
“我叫芙洛西妲,目前住在后勤区,你的上很可能还会留有后遗症――真的非常抱歉,这并非我的本意――总之,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请不要客气、随时去找我。我应该会有很长时间在那里的。”
埃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听到外面有人呼唤阿斯普的时候,你和蛇人一同睁开了睛。
“……好。”虽然这么说着,阿斯普也不确定即使再次爆发,自己会不会去特意寻找对方。
阿斯普退回帐篷之后,恢复理智的你言又止,艰难地组织着措辞。
脑海中刚刚闪过这个想法,他就看到帐篷中的那位“雌”披好了衣服,半偏过,同样有些虚弱之的面孔分外熟。
“没事。”他微微叹息着摇了摇,“你明天还是负责巡逻,没问题吧?”
对方显然也很震惊,但却什么都没说。
“还有别的事要交代吗?”
连自己都会狐失前足,视觉和听觉都比一般兽人差劲得多的蛇人恐怕更加难以分辨这位自称灵混血的女的种族了。等等,这么说的话,阿斯普不是应该不容易犯错才对吗?
蛇人发现这位雌醒来之后突然变得非常客气,虽然是和昏睡前类似的温和语气,却显然没有了刻意引诱。
半人一蛇沉默地在帐篷里清理了,在告别之前,你充满歉意地告诉了对方你的名字。
难要他说:亲的蛇人兄弟,这个雌昨天我在床上见过?
你有些语地了,没有拒绝蛇人主动的提议
毕竟被她命令着那种事的记忆实在是太羞耻、也太过分了。
…………
电光火石之间,埃里就几乎想明白了一切。
这还是第一位被你主动带陷阱的兽人,你难以避免地到加倍的愧疚。
你听来了外面是谁,竟然有这么巧,正是昨日在病变的作用哭叫着用茸茸的蓬松狐尾自的狐狸先生。
“一会儿再说吧,我去打。”
“没有了。”
者可以称作发期。
蛇尾“嗖”地撤回去,假装并没有跟你的行亲密碰。
虽然繁期的度过方式跟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完全反了过来,但受到引诱却没有持住的自己也无法对对方横加指责,况且从对方现在的态度来看,她显然也是受到发期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