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轻抚摸着不断张阖、仿佛想吞吃什么的濡湿xuekou,轻声安抚:“安格斯,已经全bu取chu来了。”
“嗯……”巨狼沙哑的声音完全失去了威严,ruan绵绵地,在心里撩起一阵细细的yang。
藤蔓是全bu取chu来了,病变仍需解决。
指腹还在机ju肉gan的xuekou打转,没有离开,安格斯也没有任何阻止的倾向。
联想到上次“检查”时的种种,他可能也知dao接xia来会发生什么。
安格斯的耳朵无力地垂xia,尾巴也只是轻轻地拍打着地面。本应锐利的兽眸早已迷离,略显虚弱地半阖着。
手指并拢,缓缓钻ru。
“唔、嗯……”
巨狼应该是刻意压抑着声音,呻yin声极低,颇像忍耐刮骨疗毒的qiang悍伤者,可他被治疗的不是常规的bu位,而是最为柔ruan、隐秘的淫xue。
有了先前的基础,手掌没ru地非常顺利。
你轻轻旋转着手臂。
手腕,小臂,手肘……
整只小臂一寸寸被ruan肉包裹,被紧密排列、恢复活力的xi盘reqing地xi附。
安格斯的声音早已经变了调,尾音夹杂着和上次在浴缸里被极致的玩nongbi1chu的类似哭腔。
手臂比刚刚被解开藤蔓时钻得还要深,他几乎错觉自己被从淫贱的xue中捣穿。
……还是自己,主动回来,送上门被亵玩淫xue。
安格斯先前用后xuechao湿数次,此时后xue如同一汪沼泽,陷jin去就再难bachu。
整个小臂都在一团温ruan如shui的肉xue中,你的手静静变换了姿势,握成拳tou,轻轻往外拉。
“呃啊——……”
由于攥成拳,指节genbu全数向外侧突chu,紧紧挨挨地贴着xi盘。
随着你向外缓慢地chou离,周围reqingxiyun依附的xi盘如同被刷zi从nei里刮ca的guanzi,细细密密地遭受着骨节的蹂躏剐蹭,恹恹地瑟缩着无助吐shui,却又在你重新捣jin手臂时,记吃不记打地讨好贴上来。
呵……
奇异地,你的心底泛起一阵本不应存在的愉悦。这并不应当,但这些淫dang又可怜的xi盘,实在像是粘人的小chongwu。
嗯……和巨狼本shen好像不太一样呢。
又或许……
安格斯的大脑仿佛被泡在温re的shuiliu中,整个shenti不再属于他,而是全凭shen后的人摆nong。
每一寸都谄媚地为其打开,在对方的手指轻轻划过一个fei厚的xi盘时,立刻狂re地收缩起来,re切地yun住那ru侵者不放。
安格斯难为qing地闭上yan,一开始也只有一diandian,但后来,每一次chuan息声中都带上了轻微的哭腔,qiang壮的后tui发ruan,一刻不停地打颤。
手指顺着mingan至极的肉bi一寸寸抚过,所过之chu1都是片片酥ruan。
后xue中的手臂速度加快,每次往外chou都刮chu一波淫shui来。手臂也不完全chou离,而是留了手掌在里面,每次退到rukou,就为了方便使力,轻轻旋转着往里刺。
“呜嗯!——”
湿漉漉的兽瞳猛地睁大——太、太深了……啊……
本已经变得乖顺的后xue激烈收缩痉挛,xi盘蠕动着争先恐后地yun住你的手指,仿佛受到了什么过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