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微微低了,微卷半长发遮住了他琥珀的眸。
脑中闪过的词汇让他到难以启齿,意识都一时有些宕机,这时,他发现浴室的洗手台上还放着一面小小的圆镜。
“我想要尽快治疗……女士,请您帮助我。”狮人先生的声音涩,英俊的脸庞上布满了难堪的红晕。虽然是你的能力导致了他的病变,但鉴于接来他不得不展示给你的画面,他又觉得这完完全全是自己对你的冒犯。
雷斯现在……非常无措。
想到你和莱尔都在门外,他勉压抑住了闷哼,想要清楚自己的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想到随着糙的指腹一使力,就陷了一片湿的肉,手指毕竟没有视觉,莽撞地直直过了一个充血立的肉尖,雷斯一个战栗,地几乎站不住,险些惊声。
待关上木门、转看向雷斯,你发现他的眉紧皱,脸红得仿佛要滴血,琥珀的神恍惚地乱飘。
这、这是……
几秒之后,雷斯缓缓站到墙边,背靠墙,抬起了一边的。
你跟莱尔打了一声招呼,走向浴室。
心脏在腔剧烈动,耳膜中也是一阵喧嚣。
——唔!……
“好,雷斯,可以让我看看你产生异变的地方吗?”雷斯的求医态度积极,你也到欣。
颤抖地拿过圆镜,另一只手扶住充血涨成紫红的肉棒避免遮挡视线,他把圆镜往放对准了自己的心,努力低看去。
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觉突然从本应是会阴的位置向全炸开,他既对未知的病变到有些紧张,又因为那种奇异的酥麻而忍不住抖着手再次尝试碰。
嗯?你有些疑惑,但想到安格斯后也长了仿佛天生淫的盘,也没有非常惊讶。
“怎么了,雷斯?”浴室外,那位温和的灵混血女士的声音传来。
来一吗?”
“……能来一吗?”雷斯的瞳孔震颤,声音也维持不住平稳。
“啪!”手一个抖索,没有拿稳镜,无辜的镜可怜地掉在地上,平平摔裂成不规则的碎片。
刚刚心实在酥极了,他甚至顾不上查看一自己怒张着正在往外冒的肉是否有什么不对,而是犹疑、有有些急切地摸向了心,甫一碰到那的一片肉就整个打了个哆嗦。
厚的两片阴唇之间挤一条细细的弧形隙,中间一个粉的肉豆微微凸起,突破了蚌肉遮掩。整个新生的细阴阜和雷斯结实的蜜都一片湿,少量蜜正在持续溢、沿着蚌肉缓缓淌、又不急不换地坠。
前的景象不可谓不诱惑,一位金长卷发、相貌英俊的兽人靠着墙,全上只有一件女士外衫摇摇坠地系在上,多只遮住了大,随着狮人先生抬起了肌肉匀称、蜜肌肤的修长双,那件外衫的遮挡作用完全归零,雷斯心的景象也揭去了本来就不严密的最后一层面纱。
难、难是……
或许是因为于新生状态,两饱满的阴唇泛着和伤愈合时非常类似的肉粉,略微显得有些红。
虽然因为一直在外奔波,并没有过伴侣,但毕竟已经活了这么多年,脑海里不得不浮现了一个惊人的念:他可能长了一个……
雷斯的薄唇有些颤抖:“我,女士,我……长了一个新的官。
“很难受吗?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