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娅,我认为弗林这种多疑、无法信任别人的格,恰好是我们的机会。”
她的神定,似乎早已深思熟虑,让艾丽娅一颗打鼓的心也不由自主冷静来。
“恰恰相反,他对任何人都无法抹去疑心,正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能力有着深刻的质疑――只不过弗林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阿尔塔娜清清嗓,总结,“我想,弗林殿心中,对哪怕是自己的心腹,肯定也不会是百分百信任的。一旦我们找到机会,种一颗怀疑的种,很容易就能离间他们。毕竟,他最害怕的就是被亲近的人刀。”
弗林,又会有谁来同她呢?毕竟,是这位亲生的兄长,正想将她“卖”给一个年长她几百岁的、已有妻的老男人。
“……是吗?”艾丽娅听得将信将疑,“我从未见过他那么自以为是的人,开闭就是‘你本不会理解’、‘你怎么会懂这种深复杂的东西’,我还以为他是完完全全过度自信了……”
“我们需要时间来策划一切,确保一切行动都十分谨慎。但艾丽娅,请相信我,靠威权和暴力统治的社会不过是建立在散沙之上的钢筋混凝土,只要找准受力,轻轻一推,再庞大的系统,也会在极短的时间轰然倒塌。”
阿尔塔娜分析:“这些人应当怎样理掉,还需要的战术分析。但我个人认为,此刻最应该手的目标首先应当是国防的长大臣――埃德蒙・沃斯特尔。他是弗林当年在皇家政治学院的死党,一起同窗十五年,服兵役四十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一旦我们成功地离间了他们俩,弗林一定会对自己的光产生巨大的怀疑,其他的官在弗林中也难免会成为新的怀疑对象。何况,对于替补他的、可以被你所用之人,我们早已有了合适的人选。”
她认真地看着艾丽娅,表定,毫不犹豫地开始谈正事:“你刚刚的话验证了我的猜想――我们一直觉得,弗林是一个严重的被害妄想狂。正是因为他无法信任别人,才导致他对国家政的过度预,搞得埃涅瓦利斯帝国一团糟。同时,他也因为无法信任别人,才会那么大张旗鼓地贬斥不合他心意的大臣,将官一批批地换成了自己的心腹,以确保自己的统治地位。这份自大背后,其实是他源于童年的、深深的恐惧。”
艾丽娅伤的心才刚刚酝酿了一半,却忽然被阿尔塔娜的声音打断了思绪,打破了压抑的氛围。
“那你说我们该从谁手呢?”艾丽娅掰着手指数,“阁总共二十个机要大臣,除去那些负责医疗、农业之类专业领域的屁和墙草,应该属政大臣、外交大臣、国防大臣、信息安全大臣和经济工商大臣和他关系最亲密――我听说这几个人当年都是他读书和服兵役时结交的知心好友,虽然没什么才学,却凭借着和弗林的关系一路歌猛、直政治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