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玹却是无推开他,床开始穿衣服。
乔意玹没好声气地戳穿:“长期睡觉的关系吗?”不过是髓知味,觉得一两次不过瘾,还想要千百次罢了。
“或者你告诉我你喜啥样的,我帮你选。”
“你应该清楚,我不会和你们这样的人在一起的。”
于是当祁羽再一次现时,乔意玹只当他是又来寻缘了。
一路上,从咖啡店员到安保小哥,再到专柜销售,但凡是长得有几分周正的年轻小伙,乔意玹通通笑脸相对,留了电话号码,大有要继续联系的意思。而他这个打的跟班,完全成了路人里的绿帽预备队队员。
谁知祁羽在乔意玹家里待到半夜,都始终没有一步的动作,一会儿陪着看电视,一会儿陪着聊天,闲话有一箩筐。
“是啊,我想和你有一段长期固定的关系。”
祁羽一听来了兴趣,他这些天完全被乔意玹当成了家政工,还是一回被委以“逛街”这种光荣任务。
祁羽脑筋一转,说:“瞧你说得,我这不是怕他们质量不行嘛,你挑,慢慢挑,这个地儿的看不上那就换个地儿继续挑。”
清晨起来,祁羽甚至连早饭都给准备好了。
祁羽哪儿能这么听话,本不想走,所以才有乔意玹那句“再不走就阉了你”。
但是当祁羽真跟着乔意玹上了街,才知自己想简单了。
二人有说有笑的一幕,正落了隔街咖啡馆一个黑衣男人中,男人也是一笑,笑得有些沧桑。
乔意玹想了想,又笑:“还是说好人当够了,想扮演其他角?”
“你别告诉我,你打算追我?”乔意玹扫了一前系着围裙的男人,画风诡异。
“我承认,我每天都想跟你床单,这没啥不好承认的,但是我也想了解你,你就给我个机会表现表现不行吗?”
本着不用白不用的神,乔意玹几乎把手边所有杂活都扔给了祁羽,包括但不限于打扫院、浇花、修以及遛狗。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乔意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该想个法把人赶走。
祁羽咬牙切齿:“你有这么饥渴吗?”
这么一别又是好几年,中间二人有过联系,但乔意玹永远都态度决地不想见他,祁羽也就一直没有轻举妄动,如此倒是令乔意玹有几分改观。
一夜过去,祁羽真的没去打扰,安分到乔意玹以为自己在梦。
乔意玹噗嗤笑了来,看来这招没啥用。
“我去逛个街,跟我一起吧。”
客观来论,祁羽对于整个族群的责任心还不如岑溪,起码岑溪还有繁衍一代的打算,而他觉得El Dorado未必就得万世永存,他更在乎自己这辈是否过得快活。
“早些回去吧,我不送你了。”
其实真正的理由是祁羽开始厌倦当族长的生活了,权力的瘾过完了以后,他突然觉得普通人那些打打闹闹的小日也值得一试。只是这个理由并不足以说服乔意玹,乔意玹对El Dorado的有深固的成见,所以不说也罢。
“看不惯就走啊。”乔意玹叉腰笑对。
“我困了,你自便吧,除了我的房间,随便睡。”
祁羽特意绕开了乔意玹的提问,:“你怎么理解都行,总之先别急着赶我走,你就当家里雇了个免费打杂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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