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她怎么可能会主动过去?
乔意玹警惕地盯着岑溪,只问:“什么时候放了我?”
那种力量悬殊的恐惧瞬间溢满乔意玹心里,求饶吗?可是这种话她也说不。
岑溪见她依旧警惕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他突然向前很轻易地就将她压在了。
乔意玹赶忙爬窗台,躲被里。
“我想穿衣服。”
见她躲回窗帘后,岑澈转屋告诉岑溪:“她醒了,还爬窗呢。”
“对了,你能帮我买盒避孕药吗?”
可是岑溪不愿给她一条穿,理由是不方便药,乔意玹心中只剩“呵呵”二字,她忍,一定要忍。
“如果我说不放呢?”
岑澈正在朝她微笑!
她小心翼翼地爬到窗台上,寻找锁链的尽,原来锁链另一端系在旁边的阳台上,只是她不仅看到了阳台,也看到了阳台上站着的人。
她一定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一丝不挂弯曲着爬窗的动作有多勾人!
“放心,我说不会就是不会。”
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乔意玹心中一紧。岑溪来摸了摸她的额,确认已经降温很多。
“饿了吗?想吃什么?”
一扭正好看见备着的杯,她连忙端起大大地喝起来。见底,她又静静坐着发了一会儿呆,迟滞的思绪一收拢。
“凭什么啊,就凭你以后一切事都由我们决定。”
岑溪:“我去看看她。”
这种不容置喙的自信语气惹得乔意玹十分不快,她将岑溪的手推开,愤怒地瞪着他。
岑溪不与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在她话未说完时就捂住了她的嘴。
岑溪知她要说什么,换了一个更骨的表述,他说:“可是我已经你了是吗?”
无妨,以后再慢慢来,反正她如今也跑不掉了。
“过来,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今天不碰你。”
“我是打算不碰你,不过如果你表现得很想要,我是不会拒绝的。”
“你们凭什么替我决定?”她是抱怨过工作,但打工人哪有不抱怨的,比起当阶囚,大家应该都宁愿辛苦工作。
“神经病啊!你们有什么资格——”
“别这样看着我,你这样只会让我想……”
岑澈:“真可。”
大约看她的心思,岑溪:“要么就这件,要么一直别穿。”
“可,可是……”乔意玹嗫嚅着想说“可是你们都没套”。
吃完饭,岑溪拿来一件宽松的白睡裙,乔意玹一看这睡裙就不太想穿,吊带不说,裙还短。
乔意玹醒来时,温已经降去很多,她像在荒漠里走了一天,又累又渴。
乔意玹咬咬牙,还是将裙穿上了,有总比没有的好。
“好。”
她蜷起开始研究那链,摸索半天发现没有钥匙的确不行,除非用电锯锯开,锁链另一则连向窗外不知什么地方。
乔意玹闻言生生将刚抬起的手放了回去,抗争有什么用呢?甚至于他而言不过徒添趣。
不是怕把人玩坏了,他和岑澈其实都还想继续来着。
乔意玹突然反应过来他要什么,急忙扯着被往后缩。
乔意玹抿嘴,没有否认。
“工作方面,我已经让岑澈去帮你办理离职了,你以前不是经常抱怨工作吗?现在不用工作了不是很好吗?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给你买。”
“先吃饭。”
“我没去上班,同事联系不上我会报警的。”乔意玹现在并不认为对方胆大到可以无视法律。
岑溪一秒就从台式电脑里调监控,回放了乔意玹从醒来发呆到爬窗的一系列动作。
岑溪想也没想就回:“用不着,你不会怀孕的。”
“从今天开始,你得记住,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有资格替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