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走,叶盛昀倾拽住了她的手,问:“西宁怎么样了?”
如今社会风气浮躁,能潜心接受别人的意见非常不容易,大多数人十分抵“为了你好”,一句都不愿听。
叶盛昀抬认真问:“彤彤,我说你,你怪我吗?”
别人觉得有趣的,自己不一定能接受,自己无心说的,别人不一定喜。
还和蔼可亲呢,叶盛昀听着就笑了:“我又不
陈熙彤叹了气,在她边坐来:“我从小到大没这样的顾虑,觉得自己蛮可怜的,怎么你就这么在乎呢?有时候真恨网上那些没文化的直男,说女孩连自己的重都控制不了还能什么。他们不会造电脑怎么还会敲键盘呢?你啊,就属于天生骨架大,长一就看着胖的那种。也就是职业需要才辛苦一些,你哥也是这个意思,没笑话你。再说你也不是真胖啊,都没过百,还想瘦成什么样。”
陈熙彤善解人意地说:“她这几天来事了,脾气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么样。他说他的,你吃你的,觉得胖了,等伤好全了再减。他要再说你,咱俩统一战线,一起骂他。”
比如对了就是对了,错了就是错了,好的就是好的,不好的就是不好的,对的该表扬,错的该惩治,好的该鼓励,不好的该改正。一是一,二是二,规矩刻板,憎分明。
想来生活真是没意思,开个玩笑都得绞尽脑汁。
叶西宁自惭形秽地遮住脸:“彤彤你别说了,动不动哭丢人的,你先去,我擤个鼻涕就来。”
叶盛昀是个传统但不迂腐的人,但也许当兵当得太久了,遇上的都是很严肃的场合和形,养成了许多职业思维。
第44章
当时他跟她说不是发,可她看着他隐忍的模样非常难过。
他在外面听见叶西宁断断续续的哭声、两个女孩的联名控诉,心里不好受,饭也吃不了,打开电视看中央台的法制节目。
陈熙彤观望了两秒,掰了个石榴,把果实剥碗里给他端去,弯腰放在茶几上,挡住了电视:“不吃饭吃果吧,我再给西宁剥一。”
陈熙彤没有一味顺着他说,思考了半分钟,说自己的想法:“怪不会怪,只是有时候听着觉得啰嗦,当时会反驳,但私底会偷偷改,输什么都不能输面。我知你已经够宽容了,放了,如果不是常虎着那张脸,一定是个和蔼可亲的人。”
所以有时候他可能很一个人或者很讨厌一个人,说话事还是会沿着理所应当的轨迹。
她这么一说,叶西宁还同她哥的,大概觉得自己冬天真胖了不少,把菜吃了,米饭饭原封不动还回去:“咱姑娘上的肉,只能自己念叨,谁说跟谁急,可我是真胖了。”
三个月前,还是在家里,他也是这样神木然地不发一言,她抱着他,撩起火,他们从客厅厮缠到床上,彼此交付,有了第一次那方面生活。
毕竟人开心的时候听什么都乐意,心不好的时候听什么都有问题。
陈熙彤一来就看到他落寞的影,心里不是滋味。
也不能说哪一方病多,确实交起来比较困难,谁知一不小心会戳中哪个。
陈熙彤哑然失笑:“你们兄妹俩可真是天造地设的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