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熙彤更怒,正面撕起来:“许小,他现在是我丈夫,你能要脸吗?”
陈熙彤扭过:“我那是……”
女人茬起架来简直是一场腥风血雨,叶盛昀哪见过这个场面,见着就要控不住场了,许缨玲却扭走了。
一年一年,独守空房,慢慢就觉得叶盛昀亏欠了她,越来越专横,越来越跋扈,主动加他的圈,跟叶西宁争他的工资卡。
那他凭什么可以无条件对一个差她十万八七里、堕落到阴沟里的小混混好呢?
许缨玲自个儿也委屈。
许缨玲没想到他会用“卑鄙”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笑得凄凉:“我算知什么叫‘但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了,叶盛昀你个人渣,你以为自己是皇帝吗?想哪个哪个?我告诉你,我不会让她得逞的,你别想我放过她。”
许缨玲是在男人堆里长大的。
这得她疑心病犯了,折腾来折腾去,招人烦。
“你还是许缨玲吗,那小哪好了,把你迷成这样?你睁大睛,看看向维,看看德赟,哪个不是人中
边的男生大多都在军营里过两年,清一英俊优异的男青年。
叶盛昀完全不能理解争锋相对的女人间输人不输阵打仗到底在图什么,不明白嘴上吵吵怎么也能这么起劲,满不在乎地说:“你行你行你最行,那怎么现在还在病床上呆着呢?”
她喝得酩酊大醉也不主动投怀送抱,嘴里念着叶盛昀的名字,笑得疯疯癫癫。
叶盛昀脸铁青。
陈熙彤被气懵了,人一走就暴走了:“查我黑料?你让她查。我后妈都查不来,我倒要看看她这姜能有多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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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许缨玲,我凭什么把这些给你?
许缨玲现在看着陈熙彤装着可怜握着叶盛昀的手,嫉妒得发疯:“她到底哪里比我好?我学历比她,家世比她好,三观比她正,人品比她,你为什么她不我?为什么?”
叶盛昀说:“你非惹她什么,万一她真去查你底呢?”
也百依百顺,可每个月都有那么三十天闹失踪,等他好不容易拿到手机,回复的基本上也是“太累了,先睡了”。
有人叫服务生买来解酒药,往她嘴里了几粒,着她的巴灌去,轻轻拍拍她的脸,看她清醒一没。
许缨玲再怎么明事理也是女孩,时间久了免不了多想,逮着他问是不是真的自己。
到了新环境不适应,遭同事排挤,不敢跟家里首长打报告,跟他说也总是被敷衍,好不容易去看他一趟,摘他的帽还惹他不兴,里外不是人。
到换来了第一句“凭什么”。
她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夸奖的对象,什么时候被这样羞辱过,谁都能泼妇但不能是她,大有走着瞧的气势。
叶盛昀那几年升的快,工作上的杂事多,除了一期一会的比武,还要搞训练任务,连叶西宁考都顾不上,哪有多的力谈说?
叶盛昀摁住她:“把你能的。”
叶盛昀沉默了很久:“如果她和你的条件换一,不会无遮拦地贬低你。你得天独厚的家世,误打误撞的幸运,都不是你仗势欺人的资本。也许你只是嘴上恶毒,可一个用言语攻击对手的人,和暗箭伤人一样卑鄙。你辜负了首长对你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