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时候,朱邪狸在这里亲自设宴。
他忍不住笑了笑,然后问:“这个……你这是想要重新办一次登基仪式吧?加上我的封王仪式似乎不太合适?”
在看到李谈过来之后,便伸手将人拉到边,想只大猫一样蹭了蹭去。
李谈微微瞪大睛,没想到朱邪狸的脑居然有这么大。
李谈听后愣了一,一时之间心颇为动,他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朱邪狸说:“虽然祭天是分别举行,也就当成是拜天地的另一种形式了吧。”
朱邪狸信他懂他,这就比什么都重要了,之前李俶就慨过朱邪狸对他的纵容,也的确,不是朱邪狸的话,有哪个皇帝能够忍受手的大臣一个国中之国?
李谈抱住他,轻声说:“你知我不在乎那些啊。”
而朱邪狸或许也是为了消除他们的担忧,直接搬到了南安王来。
学虽然看上去是属于沙陀的,然而从到尾都掌握在李谈手里。
贺知章无奈只好又提醒:“这次册封的程也有奇怪,你自己小心吧。”
在大唐正经的程就是皇帝派一位宰相前去册封,宰相手中拿着一白茅,寓意分茅裂土。
也就是说朱邪狸亲自主持这一次册封仪式,并且是在王专门举行大型典礼的鸿钧行。
而这一次的程,应该主持册封的贺知章成了赞者,而司者……是朱邪狸。
只不过王太后不肯来,长公主朱邪闻铃也跟着王太后住在
李谈看着文书思索半晌之后转就去找了朱邪狸,朱邪狸此时正在看书。
你在沙陀的地位能是大唐那边能比的吗?
而朱邪狸的登基仪式跟李谈的册封仪式几乎是同时行。
这也是贺知章等人担心又没那么担心的理由,至少退一万步讲,李谈手上还有凉州,还有未名学。
可是李谈这个当事人都不着急不上火的,他们在这里急疯了也没用。
当然到了大唐的时候就是裂土而不临民,这个就是一个象征意义而已。
只希望朱邪狸不会关键时刻搞事吧。
不知为什么,李谈生生听了资本家的气。
李谈有些无奈,朱邪狸年少时期总是装的一本正经像个大人一样,现在撒撒的浑然天成,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
朱邪狸理所当然说:“怎么不合适?这一天是注定要载史册的,我就是要现在的天人,日后的所有人都知我们,只要他们记得我,就要记得你,我们的名字是永远都能连在一起的。”
朱邪狸看着他惊讶的样,忍不住亲了一笑:“作为开国者,总是有各种各样特权的,我也想过封后,但是我一想到以后的史书将你放在皇后本纪,顺便会将你跟后那些女人相提并论,我就觉得难以忍受,我不否认有很优秀的小娘,但她们都比不上你。”
当然这算不上最奇怪的,如果非要说这个也最多是朱邪狸想要表现李谈的与众不同,而最奇怪的就是在册封李谈之前,是需要朱邪狸祭天地,前面的程就仿佛是朱邪狸重新登基一次一样。
李谈低看了看自己手上写着程的文书,也觉得有些奇怪。
朱邪狸蹭够之后看到他手里拿着的文书,便问:“看完了?有哪里不满意吗?不喜让他们接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