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涯顿时神抖擞,现在只要别让他画图纸,那真是什么都行。
倒不是贺知章仗着李谈能救他就无所顾忌,而是这位如今十分豁达,觉得自从多年之前被李谈救回来之后,就是捡回了一条命,如今都是偷来的时间。
李谈也不想一直纠结这件事,说了几句之后就说:“刚刚我看了孟知涯的图纸,他说贺老对毗鹈城的规划还有些不满意?”
不过等他靠近公孙垂之后,公孙垂就一脸嫌弃的挥了挥手说:“去去去,先去把自己捯饬净,否则别政事堂。”
公孙垂无奈说:“我要计算需要消耗多少砖石土木,你过来跟我一起!”
孟知涯听后答应一声转就溜,剩公孙垂一个人叹气。
李谈了贺府之后就被贺大郎一路迎了贺知章的院落。
孟知涯一抬就看到公孙垂那张俊脸板着,不由得笑两声,贴着墙就要溜。
如今的贺知章除了偶尔去政事堂坐坐,其他时候都留在家里养花养鸟养鱼,家里的事全都交给了儿,生活十分惬意,状态自然也不错。
贺知章喝了一茶问:“大王怎么过来了?”
贺知章心虚的哈哈两声说:“小酌怡,小酌怡。”
李谈说着抬脚就走,顺便跟公孙垂说了一声:“事你看着办吧,我的意思你懂。”
孟知涯立刻回说:“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公孙兄,放我一呀!”
更何况他都这个年纪了,就算立时死去也不算可惜。
李谈看他面红便笑:“贺老还是那么康健。”
李谈哭笑不得,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之后总是会变的不太讲理,就算贺知章这样的大儒大诗人似乎也不例外。
李谈听后就明白了贺知章这是被书院接二连三事给吓到了,于是便说:“这个你别慌,我去跟贺老谈谈,图纸给我。”
“回来!”公孙垂说。
李谈坐来之后刚想说话就闻到了一酒味,他忍不住将茶壶拿过来闻了闻,这才发现这壶里装的本不是茶而是酒。
哪怕加上砖石也……不可能真的保存万世之久。”
贺知章忽然狐疑地看着李谈:“更好的
李谈只好说:“贺老,您提来的那些的确是很大的问题,然而这个问题在现在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只能寄希望于技术发展,等以后有了更好的材料就能解决了。”
公孙垂……公孙垂原本以为一把手回来了,他终于可以放松一些,休息是不要想的,但能放松一,早班也是好的呀。
当然他就是不讲理也有不讲理的理由。
他无语的放酒壶,神带着谴责地看着贺知章。
而李谈此时正前往贺府,贺知章今日不当值,真正好有时间跟孟知涯磨,刚刚孟知涯也是找了个沐浴换衣的接溜去搬救兵,否则……他现在还要被扣在这里什么都不了。
现在他看向孟知涯的神都带着杀气。
贺知章自然是连连答应,不过,李谈估摸着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贺知章一听就知是孟知涯去告状了,顿时傲:“他还去找你了?我提来的难都不是问题吗?他不想着解决去找你什么?”
李谈无奈:“少喝啊,这东西喝多了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