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谈因为受到了他的不安,难得的都忍了,除非一些十分过分的要求,基本上到了有求必应。
李谈撑着巴看着他说:“那就容易了啊,当初是因为你有威胁大唐的实力,所以朝廷才答应,如今你也还有这样的实力啊,更何况我也会跟李俶说明白的。”
张良娣到底是真的悔悟了,所以才自杀,还是走投无路,为了自己的孩才给李俶写这样的信谁也不清楚。
李谈说:“怎么会那么频繁,这么远我不嫌累啊?给他生日礼就行了呗。”
李谈起蹲在他面前脆抱着他的腰仰说:“可是这个登基大典太重要了,而且也可能是我跟李俶最后一次见面,以后我在凉州才是真的轻易不会回去了啊。”
朱邪狸垂眸看到李谈眨巴着睛一脸期盼地看着他,看上去……怪可的。
毕竟他早就知李辅国要死的,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张良娣也死了。
李谈转移话题问:“那你呢?你要不要过去?”
李谈挑眉笑说:“可我现在的份不还是你的质吗?”他说到这里一侧亲了朱邪狸一低声说:“嗯,你一个人的质。”
或许因为不安的缘故,原本被李谈约束的已经开始有禁倾向的朱邪狸又开始让李谈夜夜晚睡,并且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而范阳那边,李俶直接启用了郭仪加李光弼的组合,这两个人过去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李谈说:“是啊……”
李辅国连同他那个宦官集团全灭之后,之前反叛的十一州刺史也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该嘛嘛,甚至还开始天喜地的给李俶准备登基礼。
朱邪狸不为所动:“少来,以后还有过年,万寿节,到时候你不是都要回去?”
完之后他才意识到了朱邪狸安静的原因,他不由得无奈说:“你不要担心,我还是会回来的。”
但她的目的显然也达到了,反正本李俶也不会苛待她的女,毕竟都还在襁褓之中,比他儿还小,何必呢?
朱邪狸无奈说:“你都去了,我能不去吗?啧,你有为质的觉悟啊,质是能轻易回国的吗?”
他问:“但是当时你这个质若非李亨对你有所忌惮,大唐本不会同意。”
朱邪狸上动了动,还是忍住了抱李谈的冲动,今天这个问题必须解决才行。
朱邪狸摇了摇说:“李俶不是李亨,他肯定不会愿意放你回来的,更何苦到时候你也没有了回来的理由。”
于是李谈一边要将凉州的事安排好,一边还要应付朱邪狸,整个人都忙的不行,在这种况之,李辅国的死讯都显得平淡了一些。
朱邪狸相信李谈,然而政治这种东西,变数极大,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定。
朱邪狸一个没把持住,还是心了来,嗯,心了,但总有地方是的。
就这样,李俶生生将登基大典放到了范阳被平定之后。
她是自杀,并且还写了一封信给李俶:昔日·念蒙心,一步错步步错,纵幡然悔悟亦无颜苟活,不如就此归去为三郎殉葬,后女悉付圣尊。
朱邪狸沉默一才问:“你是不是要去参加李俶的登基大典?”
怎么忽然这么安静?发生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