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他继续看去的时候,真的是觉一老血都要来。
但是如果说路上的那些刺史啊,折冲都尉啊都没有抵抗,直接将人放了过去,这个时间倒也说的过去了。
李谈只好让清空将俟斤喊过来。
不过他很快将这种想法扔到了一边,开说:“大王,这是从宣州那边传来的消息,这次的事……就……您还是亲自看看吧。”
朱邪狸虽然也有舍不得,但还是放开他说:“我记得俟斤如今着舆?那他的消息还是比较重要的。”
可是文书上面没写,他便说:“让人再探,一定要探明白他们的目的。”
而且算一算从十一州刺史造反到李亨匆忙逃,这中间的时间的确太短了。
反贼那边得有个多么厉害的能忽悠的人能得了这个地步啊?
俟斤过来的时候,李谈跟朱邪狸已经双双坐在上首,看上去正经的很。
李谈见他一脸怪异,一副不知该怎么说的表,忽然就有些好奇,不知什么消息让俟斤都觉得奇怪。
他接过文书之后,打开看了一就愣在了那里,忍不住开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反贼所占领的地方都不是打来的是……谈来的?这是在逗我吗?”
李谈简直是震惊了,这群反贼可比安禄山还厉害啊,他都开始好奇到底是怎么策反的了。
李谈笑嘻嘻说:“其实我就是想要炫耀啊,了名难搞的人被我搞到手了,我得意呀。”
李谈听后挑了挑眉说:“你不懂。”
可是从数据上看,这个消息的真实还很。
“别人知也好,不知也罢,跟我们有什么相关呢?我们又不认识他们,而我们认识的都已经知,这不就够了吗?”
李谈听后十分好奇:“哦?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那些人对反贼倒戈了?”
李谈:……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忍不住将李谈拽过来抱住,他们两个如今就如同天间的侣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那些人不仅没有阻拦他们,甚至被策反了?”
之前李谈就很奇怪,甚至怀疑这十一州当初是不是隐藏了实力,否则真当从宣州到长安这一路上的折冲府都是纸糊的吗?
俟斤立刻说:“已经探明白了,只不过是送信的人在路上听闻的,所以并没有写在文书上。”
不对,再能忽悠也不行啊,当反贼这种事那是靠忽悠就行的吗?
然而他总觉得有说不的别扭。
朱邪狸有些意外:“我不懂什么?”
清空站在后面听着这两个人商业互,终于是忍不去了开说:“大王,俟斤那边似乎得到了最新的消息,大王可也要见见他?”
朱邪狸听后嘴角忍不住往上翘,轻咳了一说:“这你就错了,该得意的是我,大唐百姓未必知我,或者最多也就是听说过,但你不一样,谁不知宁王为大唐立过汗功劳?在民间你的威望比李亨要,这可能也是他为什么这么忌惮你的原因,这么厉害的宁王现在是我的人了,该得意的自然是我。”
至少普通侣在谈恋的时候不会有家国大事来打断他们。
好吧,他们两个跟普通侣还是不一样的。
俟斤说:“这些反贼……就一个要求,要圣人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