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闻铃忽然骑从后面蹿上来问:“揍谁?带我一起啊。”
。
远安公主十分坦然说:“当初嫁去黑靺鞨的时候,我真的舍不得,如今倒也习惯了,更何况在凉州可比在长安自在多了。”
朱邪闻铃甩了甩鞭说:“车里太闷了,四娘不闷吗?”
李谈应:“是啊,这些年你也不容易。”
他们三个就是典型的离开了长安就仿佛离开了牢笼。
远安公主笑说:“三十一叔说如果阿茂对我不好,就揍他。”
尤其是这还是个真·公主。
发当天,李谈一亲王礼服骑跟在远安公主的嫁车旁边。
李谈回看了看,发现前来送行的官员还都站在那里,不由得重新直腰板说:“还是等离了长安地界再说吧。”
李亨岂不是要被吓死?
到了鄯州的时候,鄯州刺史还是那位一心想着百姓的穷官,他见到李谈之后,脸上居然带着些许
鸿胪寺卿仿佛得了圣旨一样,立刻转就去报告。
朱邪闻铃了然果断说:“那是该揍。”
远安公主的命真的是自己争来的,否则她就跟其他和亲被杀的公主一个场,哪里还有今天?
李谈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估计又是面问题,对方主动来迎娶,至少从表面上看他们不是被着嫁公主的。
这样看来,李亨倒还是要脸的,当然也可能他不要脸,但朝中文武百官还是要脸的。
远安公主也回看了看,抿嘴笑笑说:“哎,可算走了。”
让李谈意外的是李亨居然答应了,当然并不是让静忠王跑到长安来迎娶,而是让他去鄯州。
远安公主眨了眨说:“这就叫苦尽甘来啊,而且你过去了,我也是有娘家撑腰的人了,自然有底气。”
李谈说:“报上去吧,看上面同不同意。”
远安公主也有些想去,不过看了看后面送嫁的队伍,还是说:“算了,等到了凉州再说吧,现在也好的。”
李谈抬看看天说:“天任鸟飞,当然好了。”
朱邪闻铃皱了皱眉:“他们胆也太小了,不过我还是要提一提,不能委屈四娘呀。”
朱邪闻铃这才开心起来:“对啊,还要等四娘呢,啊,不对,我要写信给堂兄,让他亲自来迎娶,怎么能让新娘去找他呢?”
既然是迎娶就必然带着迎亲的队伍,万一那队伍是训练有素的兵可怎么办?
虽然天寒地冻的西,但因为心好,一路上说说笑笑居然也不觉得苦。
至于远安公主的祖父丧期未过这种事,一是之间倒也顾不得许多了。
这事儿直接就惊动了鸿胪寺卿,正如李谈所说在听到朱邪闻铃的要求之后,脸都要绿了,他求助般的看向李谈。
李谈听后不由得失笑:“特殊时期一切从简吧,就算他肯来,只怕朝廷也不敢让他来啊。”
李谈倒是无所谓,任由她去找驿馆官员说明了况。
李谈看着她问:“怎么来了?不冷吗?”
远安公主一绿衣,一珠宝璀璨,妆容致,她探看向李谈笑着说:“三十一叔冷不冷啊,不如去车里吧。”
李谈大笑说:“放心,静忠王若是对你不好,我就去揍他!”
李谈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不会舍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