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官员都是后来回到长安的,他们原本都是之前一些比较耿直的官员,有许多甚至是连李隆基都对他们无可奈何。
李谈想了想说:“我想回凉州。”
李俶低思索半晌之后才说:“也不是那么难,凉州也不是什么富裕地方,还有吐蕃跟突厥的威胁,除了你一般人也没人去。”
他仔细想了想就明白李谈的意思,他虽然是李亨的长,却是庶,当然李亨现在也没啥嫡。
如今李谈可能有危险,他自然不能放任不。
这一晚上,大家借着发酒疯几乎达成了共识——等李亨回来一定要限制他,至少要教会他皇帝必须有容人之量。
李俶的功劳是很大,但就因为很大,现在长安百姓对太更加了解一。
李俶着杯思索半天,抬看了一李谈忽然问:“你有什么打算?能帮我尽量帮。”
也就是到了后期,他年纪大了,耽于享乐,而且对朝堂掌控比较得心应手,渐渐的也就开始习惯了说不一二。
李谈原本在看到李俶请了一堆他不太熟悉的官员的时候还有些纳闷,他跟这些人也不熟啊。
李谈给他的酒杯满上说:“怎么不行?我实话实说,你如今地位不稳,但凡圣人对你也有什么想法,到时候只怕你自难保。”
原本的韦妃因为离婚了,不是太妃,自然也不可能立为皇后,她生的孩也就算不上嫡。
现在才知,这次接风宴是给他接风,但更多的也是给大家提供一个结盟的机会。
李俶直接问:“想待多久?”
而且不是他看不起他爹,只不过,他觉得他爹可能因为如今边都是支持他的人,所以有膨胀了,等他回到长安,发现朝廷并不是他一言堂,然后碰几回之后,大概就老实了。
如果李谈如今手上还有兵,并且还继续掌控长安跟洛阳,他们可能会对李谈有警惕心,
虽然知李谈说的是实话,但不得不说,李俶也有自己的考量。
不过他也没有反驳,让大家都认为凉州穷才好呢,这样李亨才不会认为他回去有威胁。
李俶有些不兴:“那怎么行?”
现在李亨一个新上任的皇帝,之前还没有啥能拿得手的功绩,在大家心里也没什么英明神武印象的人上来就想要学习他爹?
李谈帮了他太多,在这种时候如果他退缩了,自己都过不起心里那坎。
李谈心说不富裕那是以前,否则你以为我是靠什么支撑着搞了长安搞洛阳的?
他们两个好歹也算是战友了,毕竟之前那么大的压力之,都是他们两个一起扛的,一个在前面打,一个在后面居中调度,合无间。
可问题就是谁也不知李亨是不是会某个妾,然后立为皇后,那么那个女人的孩就是嫡。
想都不要想!
大唐的皇帝一般都比较大气,哪怕是李隆基在早年脑比较清醒的时候,他也是真的能容忍那些言官的。
如果李亨不想得一个暴君的名声肯定也不能动他们。
李谈笑:“自然是能待多久待多久的。”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对李谈表达了善意。
万一李亨觉得他有威胁,也说不定真要废个太。
李俶听到他这句话酒顿时醒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