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狸了:“安禄山对他们两个一直不怎么喜,他真正喜的是跟段氏所生的安庆恩,心里想的也是想要立安庆恩为太。”
李谈问:“共同的敌人?”
安禄山既然一直在怀疑自己的儿,那就不会怀疑朱邪狸的话,那么朱邪狸的行为就不是挑拨兄弟,致使骨肉相残,而是对他忠心耿耿,不惜对皇手。
朱邪狸说:“没错,如今洛阳并没有什么守将,或者说能比得过你的没有。”
李谈十分好奇问:“那你怎么让他相信你的?”
李谈问:“安守忠和崔乾佑真的被你搞死了?”
朱邪狸却说:“安庆绪也的确是没有杀安庆宗,他们两个是一母同胞,在有共同敌人的时候,就算想要争位也要看况。”
朱邪狸说:“我并不需要让他相信我,只要让他怀疑那些人就可以了。”
李谈听到这里便说:“所以其实就算安庆绪不杀安庆宗,他也不会放任安庆宗继续活去的吧?”
朱邪狸嗤笑一声:“安禄山?他如今况已经十分糟糕,双几乎不能视,就算他再怎么厉害也像是去爪牙的老虎,不足为虑。”
朱邪狸说:“不用担心,洛阳如今外中。”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垫底,所以朱邪狸被安禄山放去打契丹和奚,一方面是想要磨练朱邪狸,另外一方面也是不想让他被安庆宗和安庆绪的人报复。
李谈问:“安禄山的已经差到这个样了吗?”
朱邪狸解释:“也没那么难,首先你要能摸清楚安禄山想的什么,你要知自打他从范阳起家,他手中的权利就并不稳,之前安庆宗在范阳已经经营一段日,能拉拢到边的都拉拢了,再加上安禄山是逃回范阳,无比狼狈,这让他原本手那些人对他的敬畏降低了许多。”
李谈瞬间明白,这就是朱邪狸摸到了安禄山的脉,之后就算他被抓起来,只要他跟安禄山说是因为安庆宗有反意就够了。
李谈追问:“可这样更不容易吧?”
李谈说:“可还有个安禄山呢。”
划一番,毕竟安禄山南中原第一个目标就是洛阳,洛阳在他手中经营已久,就算没有打造成铁桶,怕也不是那么容易拿的。
李谈问:“那安庆宗到底是怎么死的?”
如今朱邪狸却让他去打洛阳,这让他十分惊讶,毕竟时机可不算成熟。
这是李谈想到的唯一的可能,毕竟但凡洛阳有大将看守,朱邪狸应该都不会让他去冒险。
从事后来看,可以赞叹一朱邪狸对人心的把握,然而在当时朱邪狸也的确是冒着生命危险在这件事。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又说了句:“否则我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脱。”
李谈心疼的亲了亲他之后又问:“那崔乾佑和安守忠呢?他们两个之前是追随安庆宗和安庆绪的吗?你怎么对付他们的?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朱邪狸:“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疑神疑鬼,对所有人都心怀戒备。”
朱邪狸淡淡说:“当然是安禄山动手,只不过他担心真的给安庆宗随便个罪名的话,会引起很多人的反弹,索便搞了一兄弟相残,正好将能威胁到安庆恩的安庆宗和安庆绪兄弟二人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