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
他虽然问了这么一句,但也没指望清空能给他答案,所以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往花厅疾步而去。
到了花厅的时候,李俶正坐在那里喝茶。
李谈走过去喊了一声:“大郎。”顿了顿之后才惊讶说dao:“你怎么瘦成了这个样zi?”
可不是么,以前的李俶虽然也算不上多胖,但以后世的审mei来看也不算瘦,而如今他两颊都已经凹陷了xia去。
若不是那双yan睛依旧明亮,他甚至都怀疑李俶是不是生了什么大病。
李俶见到李谈也十分激动,起shen拱手行礼说dao:“三十一……”
李谈没等他说完便摆手:“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就不要讲究那些虚礼了,我正要写信给你,邀你归京,没想到你居然就这么过来了,怎么?你就带了这dian人?”
李俶也不跟他客套,坐xia说dao:“我前两天得到了田将军战败的消息,觉得你肯定是要chu征的,而你若chu征长安没有人坐镇也不行,最主要的是百姓也会人心惶惶,于是我就轻车从简立刻过来了。”
李谈louchu了这两天难得舒心的笑容说dao:“我就知dao大郎不会让我失望,你且休息一xia,明日我将长安如今的qing况再跟你详细说一说。”
李俶摇tou说dao:“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战事紧急,我来的时候见到城外军营正在一diandian拆除,想必这两日你就要chu征了吧?”
李谈diantou说dao:“我原定是三日之后走,就算你赶不及回来我也不等了,反正有纪合他们在短短几日也chu不了什么乱zi。”
李俶听后说dao:“纪合是真君zi啊。”
李谈撇嘴说dao:“这世dao真君zi总是吃亏的那个。”
李俶han笑说dao:“这不是有你吗?好了,不说这些,事态紧急,我们还是zuo正事吧。”
李俶连续好几次qiang调事态紧急就是担心李谈会怀疑他这么着急过来是为了夺权。
不guan他对李谈ru主长安有什么想法,在如今这种qing况xia,nei讧都是最不可取的,他不想因为这dian事qing让李谈怀疑他。
实际上李谈一dian也没有什么芥di,长安的权柄其实是一个tang手山芋,尤其是如今李隆基已经逐渐弱势,李亨说不定已经开始密谋篡位——哦,那不叫篡位,那叫请圣人退位。
反正等李亨登基回到长安之后,曾经掌握整个长安城的他就会变得十分尴尬。
哪怕他是李亨亲儿zi也不行啊,毕竟现在名义上他是李亨的弟弟,而百姓甚至还有很多人压gen不知dao他们两个的渊源,以为他真是李隆基亲生儿zi呢!
如今交给李俶正好,李俶算得上是自己人,有他坐镇后方,李谈可以放许多心。
于是他将长安如今的qing况详细说了一遍,这一说就说到了掌灯时分,甚至两个人都不讲究shi不言寝不语,一边吃饭一边说。
李俶在交liu的过程之中确认李谈对他突如其来的到来并没有什么芥di之后,也忍不住在心里gan慨了一句:你也是君zi啊。
若是李谈知dao他的想法,只怕还真会哭笑不得。
李谈跟李俶一直密谈到深夜,将自己之前的想法都交代一遍之后才松了kou气说dao:“如今的长安算得上是安稳,军备方面你也不需要担心,我已经都准备好了。”
李俶听后苦笑dao:“这里似乎并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可不是么,guan理长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