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颇有些纠结,他转看了看毫不知的王紞,也不知要不要告诉对方。
这特么才是真的资
他打开以往的卷宗一看顿时气笑了,不就近调粮,居然大老远从洛阳调,有病吗?
每次大旱都会导致颗粒无收。
毕竟到了凉州之后,他肯定不会像在京里一样小心翼翼。
陈冲认真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件事闷在肚里,便摇了摇。
王紞一边走还一边低声说:“之前曾听闻大王不近女,一心向,如今看来也不是如此嘛。”
陈冲总觉得自己无意中好像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当初的朱邪狸大概就没想过能将这句话说,但又实在忍不住,这才用这种最隐晦的方式表达吧。
陈冲一边一边跟着往外走,走着走着忽然就觉得有哪里不对:送心上人狼牙是胡人风俗啊,而且还是男送才对,他们大王这……
前两年还能依靠官府放粮度日,今年若还要再旱去,官府的粮仓也要支撑不住了,只能依靠朝廷拨粮。
想到当初朱邪狸骗他说这上面写的是突厥祈福的诗歌,只觉得又好笑又心酸。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看向李谈调笑:“原来是小娘送的定信,不过这也太迂回了一,大王现在可知了?”
不查不知,一查吓一,凉州在近两年的记载上,年年都有大旱。
李谈写完正式的奏疏之后,便直接写信给杨国忠,让他想办法敲打一,伸手可以别太过分。
不仅如此还有他们走私盐,铁还有粮的记录。
……这整首诗里传最广的大概就是最后两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将账本交给王紞之后,李谈就开始着手考察旱的事。
李谈心想等次见到朱邪狸一定要好好取笑他。
杨国忠收到信的时候,顿时喜上眉梢说了句:“三十一郎真乃我杨家贵人也。”
李谈原本还想自己解决一,不过现在看来,就算是他也没办法让粮一夜长,还是需要先上疏申请调粮。
李谈还不知一不小心就又暴了一次,不过就算知他也不会在意。
真要太过分了,就别怪他李谈掀桌了。
就在他思考怎么利用这个把柄的时候,李谈正在发火。
不过照朱邪狸的说法,朝廷拨粮每次也没多少到凉州。
他本来就想找某些人的麻烦,尤其是李林甫党羽之人,这正好。
这给人的觉就是为了贪墨啊!
而且是将汉人卖给突厥人甚至吐蕃人为!
他原本以为那些账本不过是赌坊的来往账目,没想到居然是贩卖人的账目!
李谈在听说路途遥远。四个字之后还有些纳闷,距离凉州不远的地方就有粮仓,怎么就路途遥远了?
王紞受到他的视线,转看了他一,有些奇怪的问:“你这个表是怎么回事?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起来了,这上面刻的是越人歌啊。”
在路上都会被层层剥削,而每次凉州刺史上疏,那些官员都会自辩说这是正常损耗,至于损耗的多……那当然是因为路途遥远啦。
王紞和陈冲一见李谈笑的一脸漾,还小心翼翼重新将狼牙带回脖上,便对视一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