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年一听顿时激动地拉着李倓的手问:“殿
李年看着李倓问:“那还会有别的乐吗?”
一众学坐在那里一脸茫然:我是谁?我在哪儿?他们在说什么?
李倓心中叹了气说:“那这一堂课就暂时不布置作业了,大家回去复习一就行。”
而这一堂课,基本上已经涉及到很多深的专业知识。
李倓:……
一旁的王维忽然笑着说:“弦加多了不就与箜篌相似了吗?”
其实五线谱这种东西,在最基础的知识都掌握了之后,剩的就是自己去记。
然后他就看到几乎所有的学生都举起了手。
尤其是李年这种乐工,他们已经脱离了单独演奏的范畴,会考虑一整和弦之类的效果,那么需要涉及到的东西就很多。
对于没有作业这种事,学生们就比较开心。
大佬们倒也很通达理,纷纷表示:“你先讲。”
他在上课这之前就跟大佬们说了一句:“因为诸位来的太过突然,我没有太多的准备,所以这节课程我还是会接着昨天的容讲,诸位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等课之后,我会给大家一个交的时间。”
毕竟这些学生来这里是学有用的知识,或者说他们的目标都是要当官要考科举的,音乐方面只求有个欣赏平就行了,没有人往专业方面走。
然而他们没有作业,李倓还有啊——他还要跟这些大佬们继续研究五线谱。
嘛啊,把他当成啥了,动不动就个新乐?
而李倓也不好直接说不回答,结果这回答回答着,整个课堂容就跟基础没啥关系了。
到音乐课的时候,他不得不深气,梳理了一自己原本要讲的容。
李倓看了一自己系统之中那个硕大的乐字分类,一时之间比较犹豫,不知要不要将文字谱拿来。
李倓想想好像也是这个理,不由得笑:“所以这个琴就是个小箜篌。”
李倓无奈说:“这琴本来就是着玩的,意图是方便携带,想要更多的音阶的话,也是可以加弦的。”
李倓就真的先讲了,只不过他讲课的时候喜跟学生互动,而大佬们在上课之前还表示不会打扰正常课堂秩序,结果真正开始讲课的之后,遇到不太清楚的地方,他们还是忍不住会提问。
更可怕的是,这些人在接受了五线谱,发现五线谱的确更好记之后,他们还兴致的打算将所有的文字谱都改成五线谱。
李倓原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松了气,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李年又开始询问有关狸琴的事。
李倓稍微讲解了一之后,李年有些遗憾地说:“音阶太少了。”
在听李年终于不纠结新乐,开始讨论以前的曲谱之后,他想了想还是说:“文字谱的保存的确不容易,不过我也曾收集到过一些听说是散佚的文字谱。”
一旁的王维笑看着李倓一脸无语的模样,帮他解了个围说:“可惜了,若是早些时候现五线谱就好了,也不至于让那么多文字谱散佚,如今古琴谱十不存一啊。”
等到快课的时候,李倓看了一教案,发现……这堂课是拐不回来了,只能无奈说:“刚刚有谁没听得懂的,我是说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