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站在门有些茫然:“这都是哪儿来的?”
来人正是如今为礼郎中的王维,王维今日没穿官服,一清贵之气,看上去倒是像名士多过于像官员。
—因为真正在上课的是他们,而李倓就是在旁边围观了一会。
他只是想要一波师徒值啊,怎么引来
亏了他是每个休沐日过去教书,还有很长的时间,否则还真来不及。
旁边的执夷慢吞吞说:“你想发展工业会有许多制约条件,你要从无到有直接重新建立一个系,毕竟现在有关于这方面的发展都太基础了,甚至很多东西连萌芽都不存在,对比起来音乐更加容易一些啊。”
李倓:……
李倓回看了一不由得惊讶问:“王郎中?你们这是……”
王维朗一笑说:“殿无需谦虚,能写这五线谱,足可见殿在乐之一途已经登堂室。”
李倓慨完之后就继续趴在案几上继续改教案。
只不过等到一个休沐日他去书院的时候,一教室整个人就愣在了那里——教室除了原本的座位之外,居然还加了很多座位,但就算是这样位置也不是很够,有很多学生都站在了一旁,李清角就是其中之一。
这样一想,李倓不由得浑冒汗,他那平,给这些半瓶的学讲讲还行,这些艺术大佬……他一上台岂不是就怯了?
学们也想不到给他们上课的居然是个小娘,毕竟书院的先生也是要考才能来的。
李倓苦笑着说:“诸位若是好奇大可派人去我府上取书,这乐谱的各种规范我都已经写了来,至于讲课……我可不敢班门斧。”
就在他纳闷的时候,后忽然有人语带笑意说:“吾等盼殿已久,兴之所至,唐突之还请殿见谅。”
毕竟因为民族众多,每个民族的音阶习惯其实都不太一样,想要直接让五线谱成为通用曲谱,就必须要足够的传播度。
李倓见幽娘渐渐步正轨,上课也上的有模有样,便松了气,转离开了书院。
想到这里,李倓不由得有些慨,怪不得国家大计的方针政策动不动就是以百年为单位,以二十年为单位的都不算大事儿。
李倓一想也是,最主要的是工业系也不适合一个人去搞,他需要一些跟他志同合的,而这样的人找是不容易找到的,只能寄希望于将来书院的学生毕业之后能努力一把。
幽娘刚开始上课还有紧张,她刻意压低了嗓,让声音变得雄雌莫辩,在发现学们没有听来之后才松了气。
回去之后,他就开始着手将音乐课的教案更加细化一,甚至还思考要不要讲一讲音乐的演变史。
李倓坐在案几后面,看着面前摆满的各种音乐类书籍,脑里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我不去发展理化学和工业,非要在这里研究音乐嘛?
他笑着说:“前些时日听说殿发明了一种新乐谱,心难耐之便前来听听,只是没想到居然有人比我先到。”
因为大的方向都是需要几代人的努力才行啊。
这些人他平时也不怎么接,所以也没有看来。
李倓这才明白了这些人来的目的,他看了一王维,略微估算了一,觉得这些他看着比较面生的人可能都是大唐的音乐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