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摆手:“放心,这不算什么,回我去跟李林甫通个气好了。”
李俶愕然:“去工?这……怕是不容易吧?”
李俶对于李倓的到来可以说是十分惊喜,连忙说:“三十一郎今日怎得有空过来?”
孟知涯震惊:“什么?你这是跟李林甫同合污了吗?”
李俶斥:“乱说什么?三十一郎有正事要忙,莫要给他添乱。”
孟知涯一想也是,李林甫最多就是打压一真正的能臣,而安禄山那是直接造反了啊。
李倓翻了个白:“这叫临时战略合作伙伴。他的危险比起安禄山来说小多了,所以必须先安禄山,然后再说其他。”
他想了想说:“吏那边的事你恐怕不手,那些人也不会给你手的机会,我来就是想要问你,要不要去工?”
李倓见到他则有些惊讶:“大郎怎得清减了?”
李倓说:“也不能说完全去工,就是挂个名吧,你也知圣人想要修楼,之前给琅嬛书院修楼的那位匠人如今就在主持这件事,只是工那些人是在难以打交,所以导致此楼迟迟不开工,时间长了圣人怕是要问责,我便想直接独立来一个临时的门专门负责修楼,孟知涯的资历不足以领,不若……大郎来?”
孟知涯嘿嘿一笑一轻松的离开了宁王府。
李倓直接问:“你觉得工是因为这个不同意的吗?更何况你觉得圣人会因为这个理由而打消这个念吗?”
李俶听后不由得心动,他自然不会怀疑自己的本事,可就算再有本事,陷泥潭之中不得施展又有何用?
李倓一听就明白了,打压能臣嘛,这简直就是天宝年间的常事。
李俶听后便皱眉说:“当年则天皇后修天堂明堂耗费大量人力力,如今工不同意也是好事,三十一郎何必执着?”
农历四月,还没有完全夏季,或者说温度还没那么,哪里算得上苦夏?
而安禄山造反跟官民反什么的都不是一回事,他完全就是为了自己的野心。
李倓对着他摆了摆手说:“赶紧去整理一,你好歹也算是朝廷官员,代表着朝廷脸面的,这算什么样?”
李俶摇了摇,不说话,李倓又问:“你不说我总有办法知。”
他问完之后就见李俶沉默不语,便继续说:“既然如此,不如你去这件事,让圣人见识一你的能力,否则在吏这样蹉跎去,日后提起你也不过就是太长这一个印象了。”
事就算圣人同意了,三省那边也不会同意,这样的话诏令也没用啊。”
李俶这才说:“吏今年的遴选怕是……”
不过李俶也问了跟孟知
李俶听后脸上略有些黯然,嘴上却说:“苦夏嘛。”
李倓坐在那里想了一之后,忽然说:“备车,去广平王府。”
孟知涯顿时心中踏实,开说:“既然如此,我就静候佳音了。”
李倓问:“吏又怎么了?”
此时广平王妃崔氏便说:“这两日大郎为着里的事辗转难眠,三十一郎劝劝他吧。”
李倓一脸不信:“少扯,现在刚四月!”
工也是十分重要的一个门,当初他吏都是太李亨废了好大力气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