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堂想了想又问:“那如果只剩尸了呢?”
而这个时候他才猛然想起来:“对了,孟知涯呢?我好久没见到他了啊。”
月上中天的时候,李倓将算学的教材编纂的差不多之后,忽然想起格的教材应该交给孟知涯去编写。
李倓懒得理它,想了想在知交界面召唤了孟知涯。
真的是熊样,满脸络腮胡,还有黑圈,这是发生了什么?被人待了吗?
孟知涯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执夷在一旁委委屈屈唱着:“没人疼,没人,我是地里一颗小白菜。”
不过她毕竟是朱邪狸的故交,看上去关系还不错,所以如果朱邪狸有这个意愿的话,救一救也没什么问题。
孟知涯满脸问号:“这是怎么了?”
不过错觉就是错觉,因为朱邪狸还是要回家的。
李倓问:“你先说到底了什么事儿?”
李倓犹豫了一说:“如果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回来就最好,如果不能就不要轻举妄动。”
“去去去。”李倓对着它挥手:“胡扯什么?我跟你说,在朱邪狸面前你可别满嘴跑火车,万一搞家庭战争,我断你一个月的苹果,知吗?”
李倓对此嗤之以鼻,又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跟他敌的。
执夷看着李倓问:“你真的要救啊?救活了放在哪里啊?她又不是系统品,上没有证明份的文书的。”
李倓拍拍它的说:“这种事哪里用得着我担心?直接让人帮个忙不就行了?我记得杨家有人在的,这小忙他们不会不帮吧?”
这大晚上的生生让李倓有了一种红袖添香夜伴读的错觉。
之前好好一个潇洒俊俏的郎君,怎么几天不见变成这熊样了?
李倓说:“那就带回来吧。”
执夷震惊:“什么?这么丧心病狂的吗?”
孟知涯坐来委委屈屈说:“自从上元节那日我陪圣人游玩灯会之后,圣人就命我为大明建楼,还给了我一个工的差事。”
他也不敢打扰李倓,便安安静静地在旁边看书,偶尔还会帮忙磨墨。
对此朱邪狸也十分依依不舍,可是这也没办法,毕竟他偶尔在这里住一住还行,长时间住在宁王府上,恐怕会让人怀疑宁王府和永寿郡王府有什么勾连。
李倓此时也十分震惊:“你这是怎么了?”
李倓问:“给的你什么官职?”
朱邪狸走了之后,李倓立刻将唐堂喊来,让他去李府看看那位药罗葛的落魄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执夷满谴责地看着他:“你这是有了新忘旧啊。”
他心里颇有些无奈,怎么这两天总是跟尸打交呢?
执夷站起来想要背起手说什么,结果因为两只爪太短半天也没办法拗这个造型,最后只能无奈放弃,直接趴在桌上说:“你小心啊,别给自己救回来一个敌。”
,虽然所有人都觉得他汉学学的比许多汉人都,但是每次在李倓边他都觉得自己仿佛是个文盲。
唐堂在走之前问:“如果她没死,要带回来吗?”
孟知涯听了李倓的问话,也顾不得去执夷受了什么刺激,立刻哭诉说:“殿,大王,赶紧救命吧,我真是要抗不去了。”
孟知涯更委屈了:“工员外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