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倓回过神来,凑上去得了个温柔的吻,而后问:“累不累?”
李倓听后便说:“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她了,回得空我去与李岫说一声。”
李倓也没有反对,这件事相府那边的立场很让人不放心,朱邪狸去看看也好,若是有什么误会当面澄清也没什么问题。
第二日朱邪狸就跑到了相府,李岫见他登门似乎也并不意外,但还是拱手问:“不知世前来有何贵?”
朱邪狸没有回答,只是笑,笑的李倓莫名其妙,不由得问:“你笑什么?”
当然表面上他还是说:“不敢,只是府上一介侍妾说与我有旧,我在是要来澄清一番,否则若被误会可如
朱邪狸在外人面前总是一副冷面孔,此时便板着脸淡淡说:“叨扰贵府,是在唐突,不过我听宁王殿告知,府上有一犯人说与我有旧,请他帮忙,便想来看看这旧人是真是假。”
朱邪狸立刻说:“我都说了我没有惦记着小娘,什么幽娘我也不认识!”
李倓挑了挑眉,又想起这货当初将他误认为小娘的事了,不由得冷冷问:“朱邪世心里还惦念着小娘呢?”
朱邪狸沉默半晌说:“不必,我去看看,免得相府又什么昏招。”
成功得到回应的朱邪狸被顺了,表示十分满意。
朱邪狸满脸疑惑:“他今天看我的神怎么那么奇怪?”
只不过,天气越来越,这货就喜往他上粘,他不嫌吗?
就在李倓准备抗议的时候,朱邪狸忽然说:“李岫有奇怪。”
李倓哭笑不得,连忙给他顺说:“我当然是信你了,只不过,这件事有蹊跷,那个幽娘是李林甫的妾室,之前李林甫突然暴毙似乎与她脱不了系,我去救治李林甫的时候,曾经被她拦过路,她自称与你有旧,让我救她,所以我才问你认不认识她。”
不由得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李岫被他这么不不怼了一,心中不由得略有些不悦,便说:“世此言何意?难不成还是我们污蔑世?”
不行了不行了,这货穿的人模狗样,看上去与世家小郎君无异,但是这直白的天还是带着少数民族的风,说起话来简直让人招架不住。
李倓则觉得哭笑不得,怎么这么好哄?
“嗯?”李倓的注意力顿时被引过来,问:“他怎么了?”
李倓:……
朱邪狸被问的一愣,直觉这个问题答不好怕是要事,便一脸严肃说:“我心里惦念的是你啊,你是小郎君也好是小娘也罢,在我心里都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啊。”
朱邪狸却说:“但我没有逗你玩,我是说真的。”
他态度这么认真,搞得李倓也只好认真说:“我当然知你的意思。”
朱邪狸心里慨,阿恬说的可真没错,李岫比起他父亲来可在真是差的远了。
朱邪狸说:“你这气倒像是等待郎君归家的小娘。”
李倓没绷住笑:“这么严肃什么?我逗你玩呢啊。”
朱邪狸皱眉:“与我有旧?可是我不记得这么一个人。”
“嗯?哦!”李倓一拍脑门说:“这事儿啊,昨天我太累了,都忘记问你了,你可认识一个叫幽娘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