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为什么受罚?”
“听到了……”
男人满意地听着他发的颤音,摸摸他的发,用餐纸他的脸,然后换用消毒湿巾,将他一双大拭一遍。
“是你自己给自己找的。”
林青飒又急起来。“啪”地一声,消过毒的带到他的背上。一红印现,炸开般的疼痛迅速扩散。
“……这……这太多了……”
“不是……”
“一千五百……”林青飒从没有报过这么多的数,不敢相信,“您真要打我这么多……?”
“不是,我没有……”
很简单,过千了。林青飒觉得整个都不再是自己,瞬间想逃跑,可是动都不敢动。怎么就这么多了。
“没。不能挡,不能躲,不能哭,不能咬自己……”
林青飒全发寒,后的伤一再刺激他的神经。太多了,自己会被活活打死的。太疼了。不要。不想挨打。林青飒抬看向男人,男人神中是平静的冷酷,代表不容妥协的威严。在被实施惩罚时,林青飒从未在他中看到过一个父亲对儿的柔。他甚至可以手上沾着儿的鲜血,也要揍完儿,只要儿还有生命征。
“今天只打五十,好吗?”林青飒低声气,“您刚打我……我昨天的伤还没好。”
“你在命令我?”
男人当然看到他的大和/上,还有肉可见的深伤痕,甚至有分微微淤血。但是,这个时候同意,就是纵容他,以为可以讲条件少挨罚,以后就还会犯错误。男人最讨厌他重复犯错,那是等于没把他的教育当回事,因此才规定“提醒一次加罚一倍”。以前一天最多只提醒三次,他也都能答对。今天不是因为提醒他太多次,又不用心地答错,怎么可能过千?第一次的“×1”已经给他机会,后面全是自找的,现在还觉得委屈了?
“这是你接受惩罚的态度?”完他的与背,男人把消毒纸巾丢垃圾桶,“你一再反复提你的伤,是想让所有人都知你受伤了,你很可怜,你错事,不该再被罚?”
见他不自觉地又合拢双,男人一巴掌打上去,示意他:“六十度。”
那跟每天都活剥自己有什么区别。
这突如其来的一,将林青飒打安静了。他忍住痛,明白自己不该多嘴,以至于一直说错话,他的圈套:
“其他规定你没有忘吧?”
“算不来?”
让儿最好分开大一些,是免得打某一条的时候打到另一条。这孩却只知羞,都没想到这。害羞的男孩成不了大。男人自责这也许是因为自己还是给儿留太多面,才让孩脸这么薄。人家有的孩,当着自己的面脱衣服都不停顿、不脸红。自己家这孩倒好,在自己爸爸面前还害羞……
”
为什么这种时候,这个男人总是好像变成了一台冰冷的机?只会规则办事,看不到儿的伤,听不到儿的痛。总是说“我你”,就是必须挨打,必须那么疼吗?
“放心,肯定不会一气打完。”带宽厚的平面从林青飒小开始朝上行,“我会看况打不同的地方。如果况不对,剩的我们明天后天,直到打完为止。听到没?”
“……我错了,您现在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