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打断,林青飒瞬间忘了回想到哪里。他慌张地努力想着还有什么,:“我……我没好好罚跪……没及时脱衣服……”
“……”
一个十五岁少年的自尊心,在可能而来的更大的羞耻和恐惧面前被一再往压。林青飒将腰慢慢往拉,只拉一厘米,又停:“……我脱不来。”
男人耐心到极限,不再等他,俯/,外一同一把扯到膝盖,林青飒被他一推,歪倒到一旁。
“……没礼貌。”
对儿完全的掌控,让男人得到极大的满足。父亲的就要担当起教育儿的责任,他板起脸:“你没有凭据,就说爸爸说的话不对。没有凭据就结论,谣言就是这样起的,你说你错了没?”
“继续。”
“林青飒。”
“我……我……我没有……我……”
“这些用一句话总结,是什么?”
人并不介意当着别人的面惩罚儿,因为他觉得,这是很正常的教育。
“完了?”
还有?
想不来了。“剩要我替你说吗?”带轻轻拍着背,威迫着。
他很弱小,他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害怕爸爸,只能听从爸爸的话。
熟悉的训问,使林青飒迅速状态,条件反地赶快回想今天一天发生的事,今天自己可能的不对的事:“我……我擅自跑去……没听你的话……妈妈来了没问好,没有谢谢她……我……没好好回答你的问题……嘴……”
“我真的脱不来……”
男人将他脱,扔旁边,鞋袜也给脱掉。林青飒浑上光溜溜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电一样的疼痛遍布全。男人抓住他的胳膊,拖着他到沙发前再次跪好,手臂放到面前沙发上。
“错了……对不起。”
“你对爸爸对你的没一儿激之,还一直在否认,你伤到爸爸的心。”男人严肃,“这是你犯的最严重的错误。你说该怎么弥补?”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熟悉的视野,熟悉的白巾放在嘴前,被罚中随时可以咬。以往的经历迅速在林青飒脑海中闪过。多少次都是在这里受罚。有客人来了,也不耽误男人边跟对方说话边训他。
“我不该说你不我……”
“你自己说,今天都犯什么错。”
林青飒越急越大脑一片空白,支吾半天,不成的句。男人从他的神和声音中,察觉他现在已经彻底陷恐慌状态。
“我不听你的歉。”男人冷冷,“我要你的实际行动。”
他只是机械般不停歉。男人皱起眉,依据经验,儿这样,只是想少受罚,就像小时候哭着撒讨好一样。男人那时教训他只会耍小聪明,罚他罚得更狠,他就再也不了。
看,一提到实际行动,不孝之就窘迫起来。背后,带一一拍打着他,都隐隐有痛了。林青飒慢吞吞地开:“我以后会好好听话……不会再嘴。家务我都会好好。也会好好学习。”
“我疼……脱不来。”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你又找理由。”
男人让他喝半杯,保持力,然后坐到旁边,握着对折好的带,宽的那面贴到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