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浩看手机,了声时间,顺便看看有什么消息没,再看看日历。
嗡嗡嗡嗡嗡……有蚊。啪。啪。啪。白川浩打了几,可蚊太狡猾,还是咬到他。林青飒仍没什么反应,也许他在心想“被蚊吃了又如何”。白川浩带着风油,他给自己抹了抹,然后在两人座位周围洒了洒。
“哦……”白川浩掩饰尴尬地笑了笑,随开个玩笑,“太辣了,他也不喜吧。”
好吵,为什么这么吵,要把脑袋炸掉。好,得昏,上黏黏的,好难受,好恶心,好想吐。
“青飒?”
空气都在沉默。树上的知了看到了,开始齐刷刷叫唤起来,嘲笑“傻瓜”“傻瓜”“对着空气说话的傻瓜”。
一秒都不想在这儿待了。
白川浩也林,拐了个弯,看到林青飒在长廊座位坐。
周围都是人,不想看到人,也不想被看到。
这儿虽然有树遮挡阳光,但气温毕竟还是那样,坐会儿,汗仍慢慢渗。白川浩抹抹汗,见林青飒额、脖也有汗珠,于是拿纸巾,伸过去手。纸巾碰到林青飒的肌肤,他只躲了一,就不动了。白川浩给他去汗,把纸巾折起来,继续陪他坐着。
这儿没什么好玩的,还有蚊虫,所以人不多,但凉快,只有人累了了才会来这儿坐几分钟。林青飒觉气稍微退散,但还是顾忌人,又听到逐渐近的脚步声,忙顺着长廊林。
林青飒仍一声不吭。这状态,是他已经难受到不想理人,更不想听什么似乎对心灵有治愈、升华作用的励志鸡汤,听了只会更加反胃。白川浩察觉来,不再说话,只陪他坐着。
白川浩陪林青飒静坐,不动,脑开始运动。
打招呼跑走。
更没人回答。白川浩发觉,自己手里还拿着半盒因太辣而没吃的年糕,往前递了:“你吃吗?”
对比几分钟前,就几分钟,那时林青飒还吵着“好辣好辣”,这
林青飒看都没看白川浩一。冷场的笑话更让人觉得尴尬。白川清清嗓,坐到林青飒旁:“他有对你说什么吗?”
吵死了。
日历上过去的每一日,白川浩标的有林青飒的状态。等,这样看的话,他兴奋的时间好像比以前短了一些,一周都不到。难不成又混合状态了?不,他刚才是不是没发病的正常状态?白川浩思考着,他仍不太能辨认来林青飒正常状态和混合状态,甚至有时都没有察觉抑郁状态,因为林青飒会跟以前一样习惯地伪装,除非像现在这样。随后,白川浩把手机放回去。
“他在那里吗?”白川浩问。
白川浩在后面追着他,跟他拐到了一个长亭后面,后面是一片林,中间有一块空地,放着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旁边是古建筑的背面,背面前有个长廊,穿过林。
白川浩走过去,本想说儿什么安抚他,但看到他的还在往某暼。
林青飒满是汗,大呼,一起一伏,幅度之大让白川浩不用走近,都可以看到他的一抖一抖。
林青飒没回答。白川浩也看向那里,咽唾,想象那里有人:“你有什么事吗?”
“他不在这儿了。”林青飒。白川浩扭回,看到他低着,什么都没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