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说过他，但她不知我们交往了。”

“唉，怎么说，我觉得你妈经验比较丰富，如果你带你男友回来，你妈肯定能看他心理有没病。就算你男友……就算他是女的，你带个女友回家，一般父母也很难接受吧，哪个父母愿意让自己的孩跟一个有心理阴影的人在一起，而且他跟他父母断绝关系……断绝关系，跟生死离别又不一样，哪天他父母旧账重提，你和你妈都会被卷他们家的矛盾冲突中。”

“……”

“幸好幸好，我以为你又像柜一样，直接就跟你妈说了。”郑云松气，笑，“说起来你妈真好，知你是gay后，还到查关于同恋的资料。”

林青飒发觉自己最近睡眠时间激增。

林青飒：“太好了，疼是好事，慢慢享受这种觉吧。”

男孩继续。林青飒听到蠕动的声音，听到黏哒哒的声，胃酸又翻涌起来。他要离开了。

“你在害怕我。”

林青飒睁开。

林青飒：“可以净吗？”

好久不见了。林青飒一瞬间胃犯恶心。在梦里只是恶心，并不会真的吐来。他挤笑容，走到男孩面前，用手比划着：“十几年前的我有这么低吗？到肩膀这儿……果然男人是25岁前都会生长的。”

“你上黑的玩意儿太多了，会传染给别人。”林青飒转，“等你什么时候净，再来吧。”

他往前走，看到一个男孩站在那里。男孩睛无神地往这边看着，灰白的衣服上有些横七竖八的划痕，而在外的肌肤上，是一些黑的污。

“……不。”

白如茵不光了解gay，还去了解les。心理学、社会学……她甚至还从自己所属的医学领域的角度去了解。白川浩曾跟她笑说：“妈……我觉得你现在比我还了解这个群。”

虽然白川浩年轻，但是长得帅条件不差又长时间不交女朋友，这让街坊邻居还有白如茵的同事，几乎默认他不是有病就是gay。周围人的闲话，白如茵可以都替他扛住，但是她一天天老了，白川浩知她向往清静的日，不忍再给她找麻烦。

“你认为你这个男友是麻烦吗？”郑云问。

“……哦，我还是不去了。”

男孩盘坐，将手背放嘴前，开始那些黑。

男孩淡淡。林青飒笑容一僵，接着正要笑声，男孩又快速：“你没有害怕我的话，为什么要吃那些东西？为什么不让我来？”

林青飒低看着他稚的脸庞：“别把你当孩……你外表十几岁，其实心二十多岁吗？”

长达数十秒的沉默。

男孩：“有些疼。”

“林青筱想见你。”林青飒说。

周边是一片漆黑，大脑懒得连场景都不构造。

白川浩不知她是否还觉得这是错事，但能觉她排斥心减少了很多。她应该能接受儿带个男友回来。

令林青飒惊奇的是，男孩说话了。他记得男孩是比哑巴还沉默的孩，很少开。

以后，就不会改变了。

“从我这个旁人的角度来看，确实是麻烦。我只是说自己的想法，其他你来看怎么办吧。”郑云笑，“那是你的男友。”

“别把我当孩。”

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