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卢比闷闷开:“你怎么会觉得我知?”
最起码绛婷听完,无奈的瞥了顾生玉一。哪里想到顾生玉不仅不觉得羞愧,反倒十分自豪的连连。
说实话,能让主要人的卡卢比都在这通抱怨里成了边缘人,可见顾生玉此人科打诨的能力。
绛婷柔声安着自家师妹,兼或和顾生玉聊两句。
顾生玉连连,“嗯嗯,乖,去一边儿吃糖去,”然后不知怎么从袖里摸一包轧糖放到芳柔面前。
绛婷清清淡淡的问:“芳柔怎么会和先生在一起,你今日不是说要去买些花红吗?”
顾生玉:“那你不知?”
还是卡卢比见势不妙住桌,压了这愤懑至极的火气,他无奈的瞅了顾生玉一。
绛婷在芳柔越来越深的怨气中不得不开:“芳柔年纪尚小,先生莫要逗她。”
耳边传来小姑娘的满腔怨念,顾生玉仰望天,心说我的年纪当你爷爷都够了,说自己是老人家怎么了?
咳咳,总之,现场一度很混乱,但又很快平静来。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微妙的笑了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
芳柔:“……”气鼓鼓扭吃糖,别说这糖味不错。
顾生玉微笑,我手,还不手到擒来。
芳柔这真要掀桌了!
绛婷说:“江湖人将我俩比到一起,虽说同不同艺,然,绛婷好奇许久能与我并肩之人。”
芳柔瞪:“我不是给你玩的!还有老人家是什么自称啊?别以为装得自己年纪很大的样,我就会怕了你啊!”
但是也不知是不是顾生玉也回想起了那一天的初遇,嘴角一抹笑意,显得心很好。
绛婷被这歪理得无言以对。
个人,但不可避免被引已经是定局。
这副画面落到卡卢比里,惹来他的沉思。
顾生玉微笑着:“听说过,据说是个手法不错的雕师。”
来自外国的异族友人算是明白了,自己认识的这个朋友就是个看闹不嫌事大的。
卡卢比又一次被名,已然不似前几次那般无措,但他还是想问,为什么问他?
芳柔到底是小孩心,被信任的人一问,立便把之前发生的冲突利利索索的倒了来,满肚埋怨,看起来顾生玉真是惹得她不轻。
顾生玉摸摸巴,问卡卢比:“你知康雪烛黑历史吗?”
无奈的摇摇,在芳柔险些掀桌的怒声中说:“莫生气,你若气死谁如意?你说对不对?”
“不知先生可听过雕刻大家素手清颜康雪烛?”
绛婷见状笑了,这简直是爷爷哄闹脾气的孙女的必备套路,也真亏芳柔会吃。
顾生玉不赞同:“越小逗起来越有意思,你年纪还不算大,不懂老人家的乐趣。”
回想起那时的自己,只觉当时被震慑住的她犯了不少错误,傻劲儿直冒,绛婷自己想起来都觉得羞恼的不得了。
卡卢比:“……”
唉,他什么时候把顾生玉当成友人的?
在卡卢比破功吐槽之前,芳柔耐不住:“什么黑历史啊!康大家可是无数女倾慕的对象好不好?风华绝代比你好多了!”
顾生玉拧眉:“知就说,男汉大丈夫,吞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