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应该是又受刺激了,引起急焦虑症发作。”
“……请你帮我从她医生那里调病例。”
“琮!这是人家隐私!”唐乐青蹙眉。
“有事需要搞清楚,今天发我吧。”他持。
“行吧,我去办。”人家医生肯定不会把病历给他,只能用非常规办法了。
“她怎么样了。”
唐乐青透过窗往里张望:“醒了有一会了,心理医生正给她绪疏导呢。”
“你找华人家庭饭,给她送过来。”
唐乐青无语:“还华人家庭,你直说让我老婆得了!”
“……我实在担心,找病历的事尽快。”
“晓得了晓得了领导!”
医生走了之后一个亚裔护士拿了饭菜来,在她面前支起小桌,一一摆好。
阿厘本来还有麻木,等看到桌上的鸡、炒时蔬、小排骨、冬瓜汤之后,略微睁大了睛,医院竟然有这么地的中餐!
她先喝了几汤,打开手机回Mila的消息,然后联系Jayden,问问找大使帮忙的度。
她不可能像说气话那样真的不周克馑了,那是她的丈夫,舒安的父亲,在心理上,她非常依赖他,也很他。
遥远的北半球母国的首都,周琮在电脑前看着邮件里的一行行英文,抿直了唇线。
病历上写的很清楚,推本溯源引发病症的就是那次被奸的经历。
并在多次刺激之加重,而他,在里面扮演了至关重要的角。
周琮撑着额,闭了闭。
他不知她生病的事,他当她跟周克馑国是她在他们中了选择。
她在国外像是经历一场重生,没有让她焦虑痛苦的人和事。
原来让他这个罪魁祸首不光从在她生活里被除,连思绪都不再及,她才能健康地生活。
他抬起帘,看着其中一段话,表述的是患者Ahri的丈夫在治疗中扮演积极的角,对患者病症好转有重要意义。
习惯地想燃香烟,摸了个空,原是一整包都完了,周琮本打算去拿一包新的,目光无意中划过桌上的相片,蓦地停,看着上面外公和外婆的面容,耳边恍惚间响起他们的数落,说他烟越来越勤,说让他晚上少应酬少吃饭,说他要快结婚生孩,他们老两给带……
周琮痛苦地闭上睛,外公发病时他没在边,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而外婆去世之前还安他,老用最后的能量找了最上边那个,他会好起来的。
他从未有过差错,严谨,结果是没怎么设防的周克馑令他陷囹圄,间接导致奚家二老去世。
拜他所赐,在这世界上,他没有亲人了。
他多恨啊,他要他们付代价。
周琮看着屏幕上那行英文,血泪横。
阿厘院的同时,Jayden带来了好消息,调查结果加上理结果八百倍速来,周瑾安与秦昇均被免职,可也幸免于牢狱之灾,余生还能当个富贵闲人。
至于周家人能不能接受阶级落的痛苦,就是后话了。
不久,周克馑飞回到这边,跟阿厘一起请Jayden吃饭,带了国大师烧制的瓷作为馈赠。七年后,阿厘在周克馑和舒安的陪同逐渐痊愈。
南半球着冷雨,她在屋檐,给母亲打越洋电话,告诉她自己怀了二胎的好消息。
母亲很兴,告诉她他们老两个月就来这边陪她,一直陪她到孩生。
阿厘的好心在母亲闲聊提起某位官员逝世的新闻之后中止,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