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依靠我。”
姜昭的声音极低,仿佛是从腔里发的闷响。
她毫不掩饰杀意,姜昭与她目光相接,彼此都瞧见了中深藏的东西。元淮的威胁是警告和震慑,她随时都可以撕毁约定取他命。这是他第一次直面尖的武功手。任他是诸葛在世,也得承认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手段都是苍白无力的。
姜昭哑无言,他盯着元淮,元淮不为所动,看也不看他,他没有办法,只能转盯着车发呆。
元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榻上,她的发没有全束起来,冰冷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散了一床,有几缕垂到姜昭的面前。
“你与剑阁弟打过交吗?又怎知他们不会这么呢?”
她在掷匕首前,好像在刀刃上轻抹了一把。
武功越的人,他们的越洁净。他们几乎不会再分脏污的,旅途奔波,上也不会有什么汗渍异味。
“不。”元淮勾唇,她缓缓绽一个温柔的笑,话语却极为森冷残酷,“我们找到她,之后――”
未几,她伸手,虚虚在他额间,慢慢地描摹他的眉。
元淮欣赏着他飞速变换的神:“自然是给他们了蛊。”
难・・・・・・
“杀了她。”
“剑阁会一言不合就给人蛊吗?”
“所以我们是要去找到种香的人,然后解开它?”
“当然。”元淮一脸严肃,“我天赋极,骨奇佳,师父一就相中我了,收我为嫡传弟。”
她的指尖停落在姜昭的唇上,一字一顿:“那你,可要――”
小鸟儿又在她脸颊上轻轻蹭蹭,才展翅飞了车厢外。
她的发梢在空中打着旋儿,送来淡淡的冷香。
“待我杀了她,解了你的蝶引,你的伤也该好得差不多了。你也没有理由再拖着我灵药的落。”
“・・・・・・除了我,灵药的踪迹你还能寻到旁人告知?”
“你好麻烦。”她转斜视姜昭。“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都想让你去死呢?还有被人了药也不知,不然就这么带着你走,我俩直接成了人家的活靶。”
他唯一倚仗的,惟有那虚无缥缈的灵药落。
不多时,传来鸟儿清脆的啁啾,元淮写好了信,她小心的把纸卷成一小团,装信筒,系在鸟儿的脚腕上。
他突然想到一事:“你是如何得知他们的落?”
元淮面无表的盯着他,姜昭分毫不让。
“没错,我在上面了东西。”元淮大方承认,“我能应到他在何。”
“一直对我这么有用啊・・・・・・”
姜昭大惊,他的惊惧深深地取悦到了元淮,她耐心地解释:“有谁说蛊毒迷香只能他们,我有很多的蛊虫,自然也有能追踪到他们的那种。”
“你,你是什么时候――”他猛然忆起那夜元淮甩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