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来吧。”苍迟不想再和翁卯卯吵嘴了,赶紧将这件事收篷了才是,看着可可的年兽,吵起嘴来不弱那东关街上的花三婆和茶三婆,继续吵去,他指不定要吐血而亡。
“我来。”江砚书抬手阻止起飞上天的翁御,就在天上的龙兽吵得如火如荼时,他以指作笔,以天为纸,迅速地画了几笔。
可恨方才把爪甲磨圆溜了,要不然定能把他挠成花猫脸。
“我再弹!”
龙与年兽在争论谁更词夺理,在那儿弹来弹去的,吵不个结果,手指一停,脚边就多了一团云,江砚书踩上那团云慢慢移动到苍迟面前,等他们吵累了,暂时闭嘴休息的时候,江砚书糊地说:“小河婆,你懂的吧?”
“明明你的才更毒!你知不知我因为穷吃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白!”苍迟一边回一边要咬翁卯卯的姿态。
“你才毒你才毒,我牙不好,吃壳吃沙会把我噎死!你这是直接咒我死!忒狠的心,忒坏的龙。”翁卯卯不甘示弱,掀开嘴唇,一丁大的獠牙去唬龙。
“那也反弹!”
“哇!你一也不善良,对一只猫儿似的年兽说这种咒呜呜呜呜。”翁卯卯和一只被惹恼的猫儿,哇地一声去挠苍迟的龙须。
翁御心疼翁卯卯被疾病折磨得肉儿脱,神减,可他无能为力,只能睁睁地看着一丝两气的翁卯卯呻难受,不过那是儿时之事了。
面对如此厚脸的龙,翁卯卯咬牙切齿也抑不住怒气:“你词夺理!”
“我弹弹弹。”
“我也才说了两句话……”二人交谈不过两句,其中一人边以泪洗面,苍迟没想过一个如此有气魄的男儿说哭就哭,倒是少见了。
苍迟可不会被唬住:“你毒!”
一只年兽一条龙,就在半空中发生了角,江砚书抬手观望了许久,听着争吵声,翁御垂垂止泣,他从海里站起来,想寻个好时候将翁卯卯夺回边。
“你欺负卯卯就是在欺负哥哥。”翁卯卯哭得声音沙哑,泪朦胧,虽是一副哭态,但气势一也不弱,“所以你快放开我,你这条穷龙,再不放开我,我咒你三世无财。”
“三世无财?你这只年兽,竟对我施如此恶毒的咒!那我反咒你发脱落,成一个扫脑儿,三世里吃虾有壳,吃螺有沙!”这一世已经够穷了,作为一条龙自降份去卖艺,还要答应那些凡人,而龙的一世长达数千年,三世都过这种生活,苍迟可不乐意。
翁御只在翁卯卯面前哭过一回。
“呵,此话反弹!”
可是我有银,我回了年兽村,就、就花钱找其他人来打你。”
两只年兽一起哭泣,狂风响雷交替着来,只一会儿,乌云密布,将月儿也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