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瑞典,英语说得没那么好。”
深夜斯坦利准备灭蜡烛,兰西还愣愣靠在枕里发着呆,他帮她放枕盖上薄被,说:“明天我们要去一趟比利时使馆,去办理比利时的许可,我们从比利时回敦。”
“你呢?”
一周之后,三人准备北上离开巴黎,车摇摇晃晃,但是兰西的心还停留在了巴黎。
“比法国人好多了。”兰西眨眨。
兰西双手扒着窗棱,差惊叫声,那位和瑞典先生了将近半个晚上的女士竟然是玛丽皇后。
费森伯爵稍微看过文件之后,要求他们填写几个表格之后就直接给了他们通关文件,几人还喝茶聊了一会儿天,费森伯爵对凡尔赛赞不绝,他说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华丽的殿。
兰西也叹世界的渺小,两人再次互相行礼。
“我也只是个闲散贵族来旅游而已。”
舞会还没有结束,但是兰西有些累了想离开了,三人便上了车,一辆停在隐蔽的车和他们而过,兰西透过路灯看到了对面的车里的女士摘了罩,玛丽・安托瓦特的脸从兰西面前一闪而过。
他解释说比利时使馆和瑞典使馆很近,经常互相帮忙。
三人带着编织的镂空丝罩了某公爵夫人的宴会厅,墙上一排排蜡烛把舞厅映照一层朦胧的暧昧,乐队在二楼演奏着耳熟能详的圆舞曲,大家在舞池中笑着旋转,大家谁也不认识谁,互相交换着舞伴。
一曲终,两人互相行礼离开。
,一个垫、一条丝袜、一个裙撑和一条繁复厚重的礼裙,难怪贵妇人们不分夏秋冬都要摇着扇,兰西默默抱怨。
“……好。”
兰西上一秒还被霍克握着手旋转,一秒就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
舞会如日中天,十分火,兰西在舞池中看到刚刚那位瑞典来的先生正在和一位材小穿着粉礼裙的女士舞,她看上去十分活泼,脸上的笑容非常有染力,看来也是一位玩乐起来不要命的主,他们两人连了好几支曲。
可惜以兰西他们的份是不太容易凡尔赛的。
陌生男人非常有风度,他微微一笑,夸了她火红的长发之后就和她聊起了当一些有趣的新闻,他听说兰西是从英格兰来的之后愣了一,微微有些诧异,毕竟现在英法关系快赶得上百年战争那会儿那么僵了。
第二天午三人比利时使馆,却被告知对方不会说英语,要等瑞典的费森伯爵来,他会说英语,当时兰西就有个预,果然在第二杯茶被端起来的时候,费森伯爵房间对他们脱帽行礼,在知兰西的份之后他笑了,问,是昨晚和他过舞的那位英格兰小吗?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