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之..”
她哭着问,哭得好伤心。
“去了本土(mainland)。”她沿着脖颈断断续续吻来,“跟着导师去了趟监狱,针对那些反社会人格、神变态的犯人研究。”
可蓝言只是将自己脱光,一丝不挂地走近浴室。
俞安之呻着用手把住她愈发收紧的手,咳着紧闭双等待她给的痛楚降临。
嚣着要立刻生吞了前任何。
这样被关在这里,最终会被蓝言杀掉吗?该怎么逃脱?只要被锁在这里她就毫无逃脱的胜算。饿了这么多天,也已经十分虚弱,连伤都恢复得相当缓慢。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女人的手指蛇一样在她的衣服里游走,惹得她,像被纵了火。
蓝言默默看着她吃,没有立刻什么。不过为了防止过度饥饿的人过快将胃撑坏,过了一会儿就将收走。俞安之靠在床上抱膝警觉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一秒痛楚又骤然降临。
她的语气忽然凶恶起来,伸手掐住俞安之的脖:“猪狗一样的东西,被执行死刑前排撒到我脚边。害我来前还得!你懂不懂?!”
“他们有后悔过吗?”
可她却忽然松开手,将她翻过去,从后紧紧贴住她的背,跟着她濒死后惊恐的息起伏。一滴冰凉的沾到她后的肤上,蓝言哭了。
“慢吃。”蓝言蹲来,拧开一瓶喂给她。俞安之贪婪地饮、,在她面前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她要她乖,要她听话。
俞安之报废了似的,保持着侧卧的姿势一动不动,不懂她正在说些什么,更不知如何作答。不答,或者是答错,又会是一顿毒打或者被杀掉吗?
“那些被关起来的蠢货都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呢。”
“我很想你。”湿的吻落到耳边,女人咬着耳垂说。
是不是只有她表现得完全服从,才能令她满意,或许才能抓到一丝懈怠的空隙?哪怕只有一个联系外界的机会也好。
“死得好,那些狗东西就该去死!去死啊!”
“安之…”
“你的家人都还好吗?”
浴室的门被推开了,俞安之吓得慌忙回过去。女人垂着长发,走她手中的被单,分开她的双臂用双手压到床上,前倾压来。刚淋过的细腻肌肤散发着蒸汽,接到俞安之冰冷的肢,灼得她闷哼了声。
听着里面传来的声,俞安之僵地缩在床角,逃无可逃的将抵在墙面上重拾思考。
俞安之闭上,忍耐着想要抗拒的冲动,想方设法套一些地信息:“..去哪了?”
“要是我们从未被生来就好了…”
“你懂不懂?”
她要活去,杀了她。
“张牙舞爪,也不懂怎么藏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