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遥搂着他的手紧了紧，仰看着他，“为什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没有的……”闻遥抱着他，声音有些沉闷，“你很好，一也不差。”

        浴室盎然，闻遥整个人像是从海里被打捞来的小人鱼，湿淋淋绵绵，被姜延抱在怀里哄着。

        细想后，他忽然觉得，这样的模式也很不错。

        “因为人经过了筛选。”姜延抚摸着她的发，也不避讳，“我不希望你不开心，回来时间也就这么几天，过滤一人并不难。”

        闻遥被洗了又洗，吃了又吃，最后被放上床时，恶狠狠地一人踹了一脚，“我要睡觉！”

        踹得并不疼，她基本没了力气。

        “没什么。”姜延唇角微弯，“只是偶尔会想到，我到底差在了哪里。”

        闻遥微怔，忽然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了他的。

        他差的，其实是时间。

        她总是又贴心，习惯于照顾好周围的所有人。

        闻遥气到咬人，在他斜方肌上留一个深深的牙印，姜明度也随她咬，反正不血就当她给自己盖章。

        “乖孩。”姜延失笑，抱着她往浴室去，哄，“让我给你洗澡？”

        “怎么了？”姜延回抱她，轻拍她的脊背。

        救人也不可能救的，不把她骨都吞去，大约是父俩最后的一仁慈。

        “明、明度救命……”闻遥哭着对他伸手求救。

        姜延走过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目光在姜明度左手虎上停了两秒，“这是遥遥咬的？”

        他此生唯一的，人。

        等姜明度去卫生间时，姜延把闻遥抱在怀里，问：“你最先上的，是明度？”

        姜延的衬衫很快被解开，敞开的衣襟中带着小巧牙印的肌——那是闻遥昨晚咬的。

        姜明度飞快地把自己扒了个光，笑得灿烂：“宝贝，我现在就来救你！”

        甚至他都不用亲自去，只要让别人看到他有多么重视闻遥，自然就会有人帮他办好。

        但是，枯萎的花儿和断翅的鸟儿，未免太过于可惜。

        姜明度一愣，收回手看着自己手上的牙印，她那时咬得深，姜明度后来又没好好上药，现在痕迹都还在。他不甚在意地：“我说了是我迫她的。”

        闻遥缩缩脑，不明白为什么姜延这个时候突然翻旧账。

        “我明白。”姜延温和地抚摸着她的脊背，“不用担心，只是一小疑问。”

        ——是不是他的错觉，怎么觉得这个老男人玩得越来越变态了？

        姜延低笑，用力抱紧她：“嗯，我也很你。”

        “我只是……突然觉得你好像有可怕，但是我又更你了一。”闻遥从他怀中仰起，眸亮晶晶的，宛如深埋于地底万年后得见天日的珍贵宝石。

        姜明度刷卡时，就看到满地的衣服，听到浴室里传来暧昧的呻。

        但是姜延好像也就突然想起来这么一说，随后就没了文。

        啧，怎么每次都是姜延抢先？

        姜明度抱着闻遥，给她着和腰，好声好气地哄她：“药再说，不然明天醒来就不舒服了。”

        他遇到她的时候，已经从冲动的少年人成长为陷于世俗的成年人，没了那份冲动和激，这上，他并不能责怪任何人。

        至少将来万一他早早地去了，可以放心明度会照顾好她。

        “Papa。”她从他怀中仰起，眸温柔如日缱绻的阳光，“我很你。”

        他不满，随意收了收衣服后，脆也了浴室，来都来了，自然得多吃一是一。

        她的双都搭在姜延臂弯中，像是小孩被把一样，羞耻得直哼哼。

        姜明度睁睁地看着闻遥又叫又哭地在花洒了来。

        他估计也永远等不到她会像这样说一句“更你一”。

        她的呼均匀，散在他的肌肤上，似有。

        他知自己的掌控，如果没人制衡，或许哪天会把闻遥彻底关起来也说不定——毕竟她对他的意，一直在他的心引导之。

个人的表现似乎都很完，除了那次聚会中偶然现的意外，她这一趟顺顺利利，一波折都没有。

        觉就像是某种玛丽苏梦境。

        她是他的妻，他的孩，他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