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厮混的时间太久，晚上就只是亲亲抱抱然后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北方的雪可不是南方那么绵，当心冒。”姜延叮嘱，给她把围巾也好。

        姜延托起她的小屁，被她背得稳稳的，也不反抗，侧过脸蹭了蹭她冰凉的脸：“玩够了？”

        姜延不疑有他，轻笑：“要堆多大的？”

        好。姜延了判断，那么次，或许可以再过分一。

        闻遥被姜延背着，伸手拍了拍他发间的雪，哼哼唧唧：“二对一不公平嘛……”

        他还记得闻遥说要拍照的事，他们三个在一起不好请别人拍，那自己来就好了。

        闻遥拿起一个小雪球，忽然有种以犯上的罪恶，鼻尖都兴奋得有些红，“我先就我先。”

        闻遥好奇地凑过来：“这里不是禁飞区？”

        姜延当然陪她，牵着她的手踏还未被破坏的雪地。

        姜明度对于这些东西使用非常熟稔，除了无人机还带来一台单反，单反给姜延用，两人合起来拍了不少影像和照片。

        “你们两个对一个，就可以？”姜延轻抛手里半个篮球大的雪球，轻笑，“宝宝，要不要考虑加我这边？”

        他微微一顿，站起时，手中已经拿着一个刚刚团好的大雪球。

        闻遥仗着两边都有人偏帮，左突右袭，最后彻底玩疯了，手套都不知丢到哪里去，抓着一把雪到姜延背上往他领。

        左边是年少火旺的姜明度，右边是温和中正的姜延，闻遥睡着睡着就自然地缩在了姜延边。

        姜延被她拱醒，摸了摸她的额——午玩得太疯，他担心她会生病。

        还好保措施足够好，她又一向健康，看起来还很有活力。

        ……

的居家温柔。

        闻遥的右手还在他领里，冻得有些麻木的手摸到他的锁骨，玩得太疯的大脑终于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想回手：“玩够了。”

        “宝贝，你别乱跑！还有雪球别丢我！”姜明度被亲爹釜底薪，一就废了脆弱的同盟。

        这彻底变成混战，姜延和姜明度互相攻击不留守，还得护着闻遥。

        不得不说姜明度这个想法……很有建设。

        闻遥一手举着一个小雪球，明亮的眸被吓得瞪圆，反手就把雪球丢到姜明度上，就跑。

        “不可以用那么大的雪球！”风中传来她的惊呼。

        姜延和姜明度都满满脸是雪，颇为狼狈。姜延受着闻遥冰凉的手指，皱眉阻止两人继续打闹，“先回去，免得冒。”

        “你也一起来。”闻遥反手去拉他，“我们一起玩。”

        然后又被姜延拦腰抱起，给她上帽和手套。

        第二天很早，闻遥就爬了起来。

        姜明度拎着个箱跟在他们后，随意把庭院石桌上的雪扫净后，从里面放一台无人机。

        “这么？”闻遥在自己腰比划了一，然后就见姜延应好，放单反，蹲去团雪球。

        姜明度满雪地走过来，不满地指控：“宝贝，说好的二对一呢？”

        “你先？”姜明度发挥绅士神。

        姜延听到不远的窃窃私语，没听清，但是他也不怎么在意，直到被一个小雪球砸在了背上。

        姜延又被突然袭击，见闻遥和姜明度互相攻击，闹得脚底打差摔倒，最终也起袖参加去。

        闻遥翻来自己的羽绒服和防雪地靴，吃了早餐后就兴采烈地想往外跑。

        闻遥正被姜延搂在怀里教她用单反，看到姜明度对着摄像眨了眨，她立刻想起来昨天和姜明度的密谋，于是抓住姜延的手，“Papa，堆雪人吗？”

        笑闹尖叫不绝于耳，连树上的雪都被震不少。雪沫被风起，肆意反着璀璨的光，亮三人开怀的面容。

        他见姜延还悠哉悠哉的样，怒从心起，躲避闻遥的袭击同时，往他那里也丢了两个，一定要拉他。

        闻遥飞快，与他达成共识。

        “嗯。不要飞太远就行。”姜明度给她看摄像回传的雪景，“我们来拍照？”

        外面了一夜的雪，山间都被蓬松绵的纯白雪毯覆盖，晨光散落，似有碎金般的光辉。

        她有些紧张，慢慢蹭到姜明度边，他已经一声不吭地储备好了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