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又凶又冷漠的姜延,大约只是人设。
姜延沉重的躯,紧紧地压着她,如同野狼交时那般,咬住她的后颈,低哑地说这个问句。
闻遥有些呆傻,被抚摸的骨酥,一时不明白他又加了什么设定,直愣愣地问:“什么……?”
闻遥略有激动地抬起,还没说什么,上又被了一。她的中瞬间溢满泪,委屈得不行:“Papa,为什么……还要打?”
“重复一遍。”
凝胶有很有效的舒缓和保护作用,虽然他还是没有用手指碰她,但是闻遥已经受到他的温柔。
他满足了她对于的所有幻想。
她噎哭泣着,上面的乳儿和面的小都被男人握在掌心玩,整个人被彻底包裹在他怀中,承受着他给予她的快。
被支,被调教,被责打,被在地上狠狠地。
闻遥想起姜明度压着时她沉重的息,吓得一个激灵,连声说:“不……不敢了,只给Papa……”
姜延的声音低沉,修长的手指沾满凝胶,挤她瑟缩的后中。
又被了一,姜延的鞭用得很好,只让那桃上染上绯红,却还没起来。
肉被反复开亵玩,诡异的快和排刺激得大脑都快停摆,她被男人压着,不依不饶地要她承诺。
姜延的声音喑哑,“以后还敢不敢让其他人了?”
肉蠕动着吐淫,她的整个,大,上的丝边,甚至是的垫,都是湿漉漉的渍。
他拿起书桌上的凝胶,挤在方拍上,涂抹着她的,似有提示般地说:“为什么不能打小?”
长指在炽紧窄的腔中屈起,撑开拿本不应该用来承的儿。
他低着,用力后,将那圈肉得发白,可怜地绷在他如石杵般的阴上。
“一辈……不离开你——”
鞭涂完凝胶,在她左边的上也了一,现在,左右两边总算对称了。
想通这个,闻遥又琢磨他的话语,期期艾艾地说:“小……是给Papa的,打烂了,就、就不能给Papa玩了——啊……”
“啪、啪。”
她宛如快被撕碎又拼起,脑里所有的知细胞都被他的气息占据,从一个正常人,变成只会对他摇尾乞怜的小狗。
灭而来,她得仿佛天国。
他掀起衣摆,伸手拉起她腰间的丝带,像是驯服小般控制她的行动。
“记住了吗?”
的腹肌撞上被泛红的小屁,啪啪啪来回几声,闻遥只觉得里面都被凿开,更是被挤压得涌淫,湿哒哒地滴落到垫上。
“乖宝宝好像忘了,我是因为你张开给别人,才惩罚你的。”
后的姜延忽然蹲,伸手抚摸着她被得红红的小屁。温柔的抚摸让闻遥忍不住想要更多,自以为动作很小地将自己的小屁往姜延手中送。
她刚才白白被揍了?
但是……真的好啊……
姜延拿着凝胶给她涂抹,声音温柔又诡异:“其实,被人了也无所谓。”
她的唇儿红,开开合合间,终于说了他想要的承诺。
起的阴,住那被褶皱围满的小孔,缓慢地用硕大的将之撑开,让她用自己最羞耻的位置,受他的存在。
上又被了两,闻遥着气,鼻尖都哭得红红的,“Papa,别、别打了……疼的——”
“啪!”
这回,是真心实意的。
她真的不敢了……
她被得双迷离,还被他住空虚的小腹,睛红彤彤一圈,可怜兮兮地说:“记……记住了——啊啊——”
“你只能一辈在我边——”
“乖孩。”乖巧而卑微的话语,总算得到了一声表扬。
“我可以容忍你找野,但是……绝对,绝对不要想着离开我,懂了吗?”
“还有呢?”姜延俯,目光在她上一寸寸巡视,白皙的肌肤上,只有他留的痕迹,这个发现,总算让他暴戾的心,稍微被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