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比以前更冷静,应该能更好地照顾她才对,包括满足她想要上学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他清楚这只是借,她就是想趁机摆脱他而已,只是不愿意自找没趣,闹得双方都不痛快,所以没挑明罢了。
他曾经为了追寻力量,折叠时间,孤修炼二十七年。只是肉年龄与妹妹一样罢了,实际岁数大了她不止一轮。
她就是个工人?
“到此为止?你又想跟我分家?”少年没明白她这句话的逻辑在哪里,一把抓住了她手腕,神不善:“就算你不是我女友,也是我的妹妹。你以为我会让你一个人门?”
她这年纪,更是豆芽里的豆芽,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完全想象不岁月的洗礼能带来多少变化。比起所谓的心理年龄,她更单纯一,只看脸。
岂有此理。
他不该狂言,对她呼来喝去,指手画脚。
他还真想过这种可能。
“既然不需要了,还不如把你那玩意割了,一劳永逸。”
就是为了能够继续住在一起,他才消了膨胀过度的。小恶想趁机甩了他跑路?绝无可能。
她没法摆脱他。他们的双生关系也不是她说断就能断的,从一生就绑定了,这辈都断不了。她再嫌弃他,也不能不认他这个亲哥。这就是比氓更氓的现实。
小恶脸一变,但并不是在意哥哥的真实年纪。
哥哥看起来比她还小。所以,他小。
所谓,趁着我现在不需要女人了,你想去学校,就去。”
四十一,听上去像是令人震惊的年纪,似乎已经老得不行了。可她是永生一族,看人时,不会采用这种狭隘的年龄观,对于人均寿命超千年的恶来说,不是十四,还是四十一,亦或是八十一,都没差。年龄没过百,那就都是小豆芽,没过千,那就都是年轻人,中间差个几年区别不大。
她宁愿恶龙一直把她关在家,也不想他忽然来这么一。就因为他有需求,所以她就得牺牲自由,守岗位;他不需要了,她就没用了,哪凉快哪待着去。
小恶还是怒意未消,更可气的是,好像还跑题了。当即用力往前蹬,重重地踩在了他裆上,说话语气变淡了,但也变恶毒了。
“什么女人!”她的关注重在称呼上,受不了被小正太归到成年人那一栏。
“割了?你不想要哥哥,想要?你能接受同恋?”纸鬼白往上拽她的裙,演上了:“跟我妹的话,你得我面,你敢么?”
其实他也嫌这碍事。如果没有的话,堂堂正正个女同,骑着妹妹想怎么怎么,连发期都不用忍了。这个特殊的时期不就是用来相亲相的?结果就因为他是男的,为了不发,搞成了现在这幅冷冷淡淡的鬼样。
作者的话:听到哥哥亲说不需要自己,小恶心态崩了。
年轻的小妹妹反被叫女人,平白变老。恶龙斟酌了一用词:“年幼的女小恶,小女士,少女。”
小恶揪住裙摆,不许他乱摸,咬牙切齿地说:“别闹了!既然你现在没有需求了,那我们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以后在路上见面,不要跟我打招呼,我不跟脏东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