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趴伏在床榻上抓紧床单,被他拖上膝盖,硕大的肉再次去。
大淫从中来,却正对上他她里的,壮的肉棒将一切都堵在甬里,倒冲回狭窄的,她的小腹被过分灌满,微微凸起。
他抬起她的腰在上,上左右地摇颤,转着圈在她的中撞击,她失声呜咽了起来,顾不得倒立一般的眩晕,失控地屈伸双,在他手中踢蹬挣扎起来。
他揽住她的力量越来越松了。指尖捻着她的珍珠用力,可他的双臂却卸掉了力气。他探低,从她的后颈向前亲吻,吻过肩膀,向前亲吻锁骨,又侧亲吻她的颈侧,大大,急促而激烈地吻,亲吻她的颌,唇寻找她的嘴唇。
缠着红线的手指用力搓她的,快烈得近乎疼痛,她气呻,却无法挣脱,双踢蹬几次,而他的唇在她颈侧不断辗转,她无着力,搐着倒了去,趴伏在床上,全无抵抗之力。
傀儡不知疲倦地将她托举在上,用于侵犯的堪称刑,交之时,他显一种非常态也不可控的妖异。
五十年间养成了凡人的习惯,檀妙怜从睡眠中醒来,借着黯淡阴晦的天光看他。
他每段肢的末端都有一丝延长的红线,他从他上方垂四肢拢住她时,红线像笼。
一片狼藉中,红的小被得翻红肉,十分显。
雨声渐渐小了,檀妙怜无力地抓着床单,在他手心里搐痉挛,颤抖息。她侧脸贴着湿透的床榻,透过面前凌乱的发丝,只能看到半开的窗里,天渐渐暗了。
低,他只浅浅了两三次,原本披在她背上的黑发便到了颈边,落到了床上。
她的目光像是引燃香烛的火信,甫一转到他上,傀儡就睁开了睛。
。
他上延伸的那一红线的线,被着绕住了深的颈,极致的瘙和快累积,她开始不停地呜咽呻。
“你真可恨,薛原。”她糊又恍惚地呢喃,带着迷离和全然的松懈。
他扶着她的双,就在他的大上动摇曳,,和淫被混合搅动成糊,咕叽作响。将小小的蹂躏得一片狼藉。
她侧着脸,神志飘离。
她的视线全被黑发网罗遮蔽,她闭上了睛,觉自己的全被那一双手拢在怀里,双听从他的动作,张开合拢,夹着他的动摇曳,晃来晃去。
从来没有会过这种过饱的“撑”。从面的“嘴”里。
他的嘴唇濡湿冰冷,贴在她唇上:“知了,主人。”
薛原跟了上来,伏在她上盘踞。
这姿势实在是有些痛,她连连气,却无法控自己的,随着他的摆,柔地张开双膝,被乳白糊满的。
节奏越来越快,她努力地夹紧小,试图保持呼,但这是徒劳。
床榻又冷又湿,薛原从她背后分开她的两,将她的脚腕捉在手心里,又反折她的小,让她的脚跟在自己的上。
湿淋淋的床单磨得她发痛,几十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得整块床褥都位移。
在湿冷的床单上不停地摩,他时有非常明显的响,每一次那湿紧咬的肉,就能榨淋漓的汁,滋滋地淌着,淋湿他的大。
醒来时,傀儡抱臂坐在床边,睛闭合,像一一动不动的蜡像。
傀儡侧耳聆听,靠近她不断息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