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误言离去。

        停留在他里的肉棒微不可查地顿了一瞬，傀儡垂双，遮住了底突然炽烈的鲜红。

        明明躺在他的主人，却在想另一个“他”。

        傀儡，还是薛原吗？

        大多数傀儡虽然会听从主人的命令，但是因为拥有自我意识，他们仍然会有绪，在听到完全违背自己人格的命令时，会努力抵抗，严重的甚至会因为自毁。

        “不过是傀儡……”檀妙怜觉到了烈的快意，却禁不住喃喃声。

        他绝不会这么主动吧。

        “如果是他……”她无意识自言自语。

        “多谢天女，待得来日，西极与赤野必将归于您的掌中。”

        她伏在榻上半支起，去牵他手指上缠绕垂的红线。

        薛原的指尖原本是极为柔的，但缠了红线，有些糙。指尖垂落的丝缕红线堆在她的，随着他的抚摸轻轻扫动，像甜蜜雪白的乳酪浇了莓果糖浆。

        她平躺在榻上，双被他分开，他站在床，只敞开衣襟，红的广袖长袍尚且披在上，已托起她的腰来。

        冷漠，寡淡，不可攀折……她日思夜想，难以纾解。

        阿芙蓉也退了，室只剩二人。

        他轻轻碾的粉，时而用指尖垂落来的红线戏般缠绕那乳，她觉得极，连连发颤，不多时，端的樱桃胀大，在他手中地立起。

        但前这个傀儡，已经完完全全臣服在了天女的脚，其他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说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他既不关心赤野，也不关心修仙界。

        檀妙怜难得有恍惚。回到赤野的日不远了。可是她不是阿檀。

        该说这是“无”专有的变成傀儡后的好，还是说这傀儡被过度控了心神，已经彻底不再是薛原了呢？

        沉闷中缓缓的傀儡突然说了一句话：“傀儡不好吗？主人。”

        她的目光无意识地落在他的上。依旧是苍白的肤，瘦削颀长的，红衣。他也依旧沉默寡言，没有。

        他俯来，在她的前。

        如今他浑缠满红线，言行记忆都随她控，又显得他有几分陌生。

        这望烈而古怪，是因为她的抚摸，因为他的本心，还是仅仅于她神识意识的命令？

        “天女的傀儡之术越发了。”商误言也注意到了这一，并且笑着由衷称赞，“竟然连薛原都能为您效力。”

        还有他的望……

        才会这样听话。

        薛原望着她，睛悄然闪了一。

        他顺从过甚，在她的抚，又缓缓起。

        她低低地息，望着傀儡，禁不住地想起了薛原的脸。

        “你的请求，我应了。”她回答。

        烦躁从心底涌，檀妙怜瞥了一薛原，兴味索然：“……不过是傀儡。”

        她与傀儡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