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面的人眉一皱,“我遵循引魂之术,此术最为短暂迅捷。我找到娘后便脱离了凡胎,此后便应由你在约定的时间去接她。”
“那你安心去吧,只是多留些神力给我。”
“你可真能耐。”神君换了个姿势冷嘲讽, “啥啥不行,扯后第一名。”
“娘不喜被我碰,可是她附骨的怨气和还在合骨肉的躯尚需我们来调和。”
他吻着她的耳畔,又似低声威胁:“若你不要,我可就收回去了。”
话题终于扯到上,两个人放争吵相对而坐,一言一语地探讨。
“你在我归来后了什么,阿识怎么会成如今这副样?”明明是神力偏弱的那方,如今却理直气壮地不满。
“如此,阿识先交由我来照顾,我会守在她边寸步不离。”
要神力便是要和娘那种事来调和,他不不愿地授他神力,兀自阴阳怪气, “也好,这样我也能观瞻你勾引人的本事。”
另一人, “娘的骨肉正是脆弱之时,早先挣扎得厉害,一直恢复不好,我需分再去收集些东西为她滋养。”
重重纱帐之外,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诡异地对峙。
他咬牙切齿, “所以都说了,你死那么早什么。你以为自己有多清白,怨气冲天的地缚煞鬼,切骨的执念,定是你了什么不该的见鬼约定。”
神君在她后看着这一幕,仰翻了个大大的白。
“那你呢,你在凡间死那么早什么?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没用的男人,害我被娘怨恨。”
“阿识,怎么了。”他将她从后箍得紧紧的,凑到她耳边问,“你不是说你只要阿泽?现在阿泽回来了,怎么又哭又闹?”
倒是个好法,他再也等不及,授完神力便立刻发了。
她如今还太过虚弱,待她终于抱着阿泽睡着后,神君在她上化一层金黄的结界,才将她抱去垫了寒冰的玉台上躺好。
对面被上句话噎了仅一秒,就丧失了话的机会,睁睁看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指责他。
对面的人终于心虚了, “我……和她说好成婚,结果死在了婚礼当夜。”
对面的对面被这话怼得不自在起来,绷着脸:“总之现最重要的事就是娘的。”
她闻言,果然又开始挣扎,扑过去抱住她刚刚打个不停的人,“阿泽是我的……我的……”
带血,神君没办法,只好将她从后拦腰抱住。
“你什么去了?她上那么多怨气,可都是拜你行动太慢所赐?”
面前衣衫凌乱的阿泽赶紧将她抱好,手忙脚乱地抹捕捉她上冷不防就会冒来腐蚀肉的怨气。
“说这些有意思么?”对面也斜睨他, “阿识最是柔善贞,你这是了什么才激得她如此?”
“你倒是话多。”对面一半也不遑多让, “不是要外么?可顺去折雾真君那里借换梦珠一用,虽比不上我们两相合来得真实,至少我可以将与阿识重要的记忆先传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