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亭总会收拾的。这是商量不套之后的共识,及时清理,定期检。
饰品是在他上,却问她有没有喜的。
黑发比中时长长了,仍遮不住红透的耳朵。云亭直勾勾望她,单屈起,迫使她从大坐到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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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骑虎难的场景太熟悉,不知不觉就开始卖力的失智也很熟悉。
云亭合她动作,发力的腰腹绷起畅线条,蒙着一层黏湿光。脐钉折被窗帘滤来的朦胧光线,随交合晃动,熠熠生辉。
她轻哼,脸贴肌,唇衔住乳珠有一搭没一搭地嘬咬。
廖簪星还在犹豫。新朋友跟她科普了穿孔艺术,染是件麻烦事。
恢复期不能健,腹肌没那么漂亮。云亭主动贴上来,亲吻她的脸颊和睛,让她只顾得上接吻,抬胳膊合他脱衣服。衣衫尽褪,湿的贴上腹肌,轻轻碾磨,再一就要碰上脐钉。
明明是和毫无关联的脆弱位,只作为纪念母亲与孩纽带的疤痕而存在。而今却更像搅动望的漩涡,使份扭曲混乱,由他成为她的“妈妈”。
廖簪星着了似地盯着,伸手去碰,沾了一手自己的。仿佛当真是在媾合,柔金淌的光线是包裹他们的海,濒临时的缺氧,盖因沉醉中无法呼。
“我好想你。”
能换钉。你也可以…嗯,看看有没有喜的。”
“很舒服。”动作,声音却堪称轻柔,似母亲宽孩,又如恶诱人的絮语,“继续,想怎么玩……都可以。”
一开始还记得不要玩太久,免得穿孔染;后来便浑然忘记了。那双常年握笔的、替她写了一年多作业的手,紧扣在她大,又渐渐抚到,陷肉,托着她一次次,将整个腹漫湿。
这种程度的话其实是不怎么现在他们之间的。云亭多数时候维持着表面的蓄,只在去年发现全是自己一厢愿后一度失控发疯,叫床相当破廉耻。
“嗯…待会给你一。”手已经寻到酸的肌肉,轻轻。
半晌,听着他的心,呓语一般。
打钉后衣刮到都会痛,但被她这样玩,又确实意更甚。
大概理智已随他的引诱丧失。靠脐钉刺激达到后的湿乎乎地吧嗒着,空虚在整吞后终于得到纾解。
云亭牵住她的手,仔细净上面的淫。
气吐在的手腕侧,他偏轻,烟媚的视线似斜飞的钩,“……我。”
有一种在看面,而阳光尽洒、波澜鎏金的漂亮。
盛夏午后,空调还在稳定运作呼冷气。津津的年轻肉交迭,纠缠,媾乱,楔合。
大开始打颤,廖簪星将脸埋在他颈窝息。手往探,担心脐钉万一被得拉扯到肉。“刚刚,疼吗?”
确认过他穿孔无碍,作为辛苦力的人,廖簪星理直气壮抱怨,“腰好酸,大也好累。”
云亭却轻握住她的手,贴在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手被他托握,舐。从指尖,到指。支撑不稳,动作却愈发激烈,溢海浪拍岸的泡沫,捣得细腻,黏糊一片。湿的指被尖开,一如肉纳绞紧。丰沛的淫涌,与的混搅在一起。
“休、休息一……”
肉来一,又被他去。伴着咕叽咕叽黏糊糊的声,不看也知必然是狼藉一片。
脐钉位置并不如钉突,需要尽力分开大,肉紧贴肉地坐去,毫无章法地乱磨一气。饰品棱角,刮过湿的阴,宛如刃尖划开涌动的。
廖簪星呜咽着趴在他肩缓气。云亭顺着她光洁湿的背脊轻抚,耐心等她回神。
但已半个多月没见了。
廖簪星的坦率却不包括示,他也跟着端庄敛起来,不想让她太有压力。
“我也好想你。”
介于考,已经很久没。廖簪星勉力撑起上,骑乘也因生疏而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