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发制人,温柔贴又羞涩腼腆,仿佛昨晚叫床没边的那个不是他,“辛苦你了……”适当的言有尽而意无穷,“作业还剩理,待会刷了碗我就去写。”
中央已经换成了光的金属小球,压得肉微微凹陷。
刚结扎也还是好好套比较安全,过需及时退来。他将她抱来,放在勉称得上净的床角,熟练摘套打结丢掉。
浅灰床单上晕腰背汗湿的轮廓,皱巴巴乱糟糟,一就能看事之激烈。云亭换了床单,用湿巾替她洗,将裹了毯昏昏睡的猫猫巾卷摆上床,枕上她的那只枕。
廖簪星胳膊绕过他肩颈,鸵鸟式埋脸,有种阳痿被迫起的自暴自弃。
昏胀,脸,无法清醒。
也才来过两次,家里就有不少她的东西了。
每一个三补觉的周末都值得珍惜。前夜力透支,廖簪星被叫起来吃午饭时还是梦游状态。
她想到害她这么累的缘故,觑了云亭一,纠结要不要关心他的叛逆期。她虽然和父母连“不合”的机会都没有,但对于怎么独自生活很有经验。
他好了若被问起就说恰好家里换新的准备,只是她从没在意过这些细枝末节。
完全挑不错。然而其实是特意留她最不擅长的一科,好让她多待一会儿。
以及,知如何消解对他们的不恰当期望,如何不那么孤单地浪。
说到半截的话恰到好地勾起昨夜的靡丽旖旎,廖簪星只觉腰更酸了。她撑着打颤的大坐,哼了一声,盖过疲惫的不,还是拿起筷。
明明速度比他动的时候慢很多。她偶尔会狐疑自己有没有这么厉害,但女上位很容易到,脑是搅成浆糊的空白。
“好棒…快要了……”
云亭不知何时贴靠上来,温的掌心去她鼻尖沁的汗珠,指腹有意无意过唇角。他拉过毯,盖在她背上,环住她的腰,低亲吻她颈侧的痣。
腰好酸,也抬不动了。她最后了几,自己了就摆烂。云亭紧搂住她,完全是被夹的。
搞不太主的dirty talk(
湿的游蛇钻耳朵,蛊惑心智。
空调冷气扑在汗津津的肤上,冷交加,理智被抛弃,忘记今夕何夕。
云亭端着两碗卤肉面并一盘西芹虾段从厨房来,摆在矮茶几上。都是廖簪星喜吃的,在堂偷看了她两年,对她的味很熟悉。
云亭默许,或者说纵容。甚至暗地购置她常用的牙膏沐浴——在她家被榨得一滴都不剩的那次记的。
“是要先吃我吗?”
—
他抿笑,依旧害羞忸怩,住筷问她。
木筷了他唇角,顺着愣怔微张的唇探去。他了然,吐,柔韧的粉肉被筷压住,展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