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他的视线，漫不经心翘起薄唇。

        其三，是局面不受他掌控。

        一直到尾声挂断，响起机械女声。

        “真正该发一通的人恐怕是于警官，注意，可千万别在岗位上累倒了。”

        其二，是被人背叛。

        他回到酒店，打开房门，却没看到原本该呆在屋里的黎冬。

        他面无表的脸逐渐开始阴沉，周笼罩着一层暗淡无光的嗔怒，他最讨厌其一的事，是被人无视。

        --

        他们开着车跟在他后，尹毅坐在副驾驶，问刚才的话：“发是什么意思？姜慈年有瘾吗？我没记错的话他才十八岁。”

        他转看向于擎，懒散的笑意淡然置之：“还有四个月，这么快于警官就沉不住气了吗？”

        于擎的脸冷若冰霜，听语气似乎是真的在关心他。

        于擎：“最开始的犯罪评估，心理师说他在一年之肯定会再次犯罪，他的“再犯罪风险评估”数值已经达到了九十分，但从第二次的犯罪评估开始后，这个分数急剧降。”

        姜慈年在医院门前坐上租车离开。

        前面的租车突然加速，黄灯还剩一秒时闯了过去。

        姜慈年笑而不语，看了一他前袋里的红光，录音笔还开着。

        犯罪评估结束，姜慈年起准备离开。

        前的红灯让于擎本能刹停，副驾驶的尹毅往前猛地栽去，又被安全带狠狠拉回。

        姜慈年挂断手机，熄灭黑屏，盯着屏幕上反的脸，眸中阴冷的光折在镜面，手指攥着手机咯咯作响。

        他熟视无睹往前走去，后的两人跟在他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谁沉不沉得住气可不一定，你那忍得了这么长时间吗？理说也该发了，憋屈这么长时间肯定不会好受吧，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发一通对也有好。”

        姜慈年拨通黎冬的号码。

        “这是为什么？”

        他咬了咬牙：“我怀疑，是有人特意在背后帮他，了解了评估程，才让自己恢复到正常数值，一般犯罪人群的智商并不低，何况是姜慈年，他平时的成绩，估计也是靠伪装来的。”

        于擎不耐烦啧了一声，扶着方向盘垂丧气：“不跟了，先回警局汇报。”

        门外，尹毅和于擎一人站在一边等着他来，两人便装席，没有穿着警服，威严的脸却让人一看就觉得异样。

        看着面前的租车扬长而去，尹毅着肩膀问：“哥，还跟吗？”

        姜慈年看了一后面空的路，脸上笑得得意。

        姜慈年穿亮的黄卫衣，骄溢个意气昂，显得少年气，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