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来晃去,甚至和丈夫见面的时间比自己都多,谢兰兰还是很不兴。
可是她也知,这件事她只能在心里不兴,其余的,她什么都不了。
钱燕卉是经过考试选举来的老师,没有犯什么大错的况,村长和校长是绝对不会换掉她的。而这种事,他们偏偏还不能说去。
会被当成村里人饭后闲谈的话题也就算了,说的话还指不定得有多难听。不用想,谢兰兰都知,肯定会有人说什么这种事是宁长安占了便宜,偷着乐什么的。要不然就是想多了,人家一个好好的小姑娘,不可能看上宁长安这个老男人。哦,说不定还有更难听的,比如什么宁长安迫钱燕卉,没有得逞才污蔑钱燕卉……
因为了解村里那群人的嘴巴,谢兰兰知,这件事他们不可能说去。可是这样吐也不是咽也不是的,谢兰兰只觉得像是吞了一苍蝇一样恶心。
而且,谢兰兰忍不住的想,钱燕卉是什么时候起了这样的心思的呢?是第一次见宁长安就有了苗,还是在三个月的相里?
谢兰兰努力的回想,那三个月里,钱燕卉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她本来对着钱燕卉就不是很关注,现在想起来的也就很少很少了。不过想想,好像也不可能是那个时候。
那时候钱燕卉刚从一个被家里人着的小姑娘变成到乡活的知青,不知有多不适应。而且刚开始的那段时间,也是很疲惫的。想来那个时候,应该起不了什么心思吧。
只要不是那个时候,谢兰兰心里都好受很多。不然只要一想到,自己和一个觊觎自己丈夫的女人在同一个家里同吃同住了几个月,真是想想都恶心的不行。
那就是后来了?
可是钱燕卉搬去以后,基本上和宁长安也就没什么接了才对。那就是成了学校里的老师以后吗?
谢兰兰揪着宁长安的衣领,把他在床上,问他知不知,钱燕卉是什么时候喜上他的。
宁长安懵了几秒钟,这可真是为难到他了。天知,即使是那几个月里,他和钱燕卉的接也少之又少,最多说过不超过十句话,每句话不超过十个字。
钱燕卉在他心里就是知无关紧要的人,他怎么可能去注意一个本不在意的人呢?至于后来一起在学校里共事,宁长安其实和钱燕卉的接也没有谢兰兰想象的那么多。
他们两个老师带两个班,基本上午四节课,午四节课,两个人都在不同的班上上课,本没有接的机会。也就是课十分钟,两个人会一起待在那间名为办公室的小屋里了。可是就是那十分钟,他们要准备节课的容。要喝,上厕所,还会有学生来告状,以及各种各样的问题。
上完课了,钱燕卉会在学校里待一会儿,她刚刚成为老师,要的事不少。尤其,她还想坐稳自己的位置,让别人没办法轻易取代她。可是,宁长安作为老教师了,他是学生们一放学就立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