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呜呜呜……”罗麦疼得说不任何话,只有惨叫声表明她所受的痛楚。
啪啪啪――
“到现在还敢说一套一套!啊?”
“装可怜这套少在我这演,你以为人人都吃这套?”
她在茶几上扭曲着,往左扭,往右躲,却怎么也避不开心的重击。
“我之前怎么说的,手敢离开大,我给你这撕烂。”
罗路元空一只手掌掴罗麦大侧:“闭嘴!给我老实!”
没有人理会她。
罗麦再次变成刚才的姿势,手臂环住双。她哭得上起伏:“姑姑,求求你,不要扎了好不好?呜呜……,我好痛,我不敢了……”
心被扒开,第四针落在受到刺激的阴上。
罗麦抖着嘴唇:“姑,求求你,把我捆起来吧,我不敢了,我控制不住,太疼了,呜呜呜,求求你。”
罗秀珍扫过罗麦凄惨的脸:“行,别说我们待你,给你五分钟收拾自己,穿上上衣过来吃饭。”
她终究失去了“骨气”二字。
罗秀珍了她抖动的阴,一针落在会阴。
罗麦又有了意:“啊啊!……痛……呜呜……我想……”
“啊!”罗麦尖叫,挣扎,“呜呜呜……不要扎了,太痛了,呜呜。”
接来的几针在罗路元的桎梏非常顺利。
罗秀珍死死攥住罗麦的脚踝,任凭罗麦挣扎,手中的拖鞋底舞得虎虎生威。
“是没打到你这里,是就是学不会?”
两条被用力向两边压开,紧贴。
这种重复的挡了就额外再打一顿的规矩,罗麦不敢再经历第三次,第四次……
啪啪啪――
胶底拖鞋厚重,罗麦私刚刚发育,异常,尚只长了几的阴哪禁得起这实打实的力。
罗麦犹如案板上的鱼,怎么也挣脱不得。
“啊啊!”罗麦惨叫,“不要打了,啊啊啊,不要打了。”
“啊!呜呜……”罗麦手再次落捂住私,疼得泪不止。尖看到罗秀珍又拿起拖鞋底,她快速放开:“我不敢了,姑,姑!我不敢了,呜呜……”
玻璃茶几肉可见像被洗了一遍。
“呵,你不敢?你什么不敢?”罗秀珍面容凶狠,扯开罗麦的一条,抄起胶底拖鞋往她心一连串砸去。
“手打了还学不会?”
因此,当罗路元以把姿势束缚住她时,她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哭得跟孩童一样。
她转去了厨房。
“还敢反抗?贱丫翅膀都没长就敢反抗了。”
她是个没有骨气的孩……
罗秀珍讥笑一声:“这还刚是开胃小菜,就饶过你了?被你爸和路元惯得这疼就觉得结束了?呵。”她翻开她的阴唇,在她的肉上狠狠扎。“我告诉你,今天我就去去你这积攒的病,给你捋顺了。
罗路元看了时间:“姑,先吃饭吧,不早了。”
不知挨了多少,罗秀珍重新:“躺好。”手指翻检外翻大的阴唇,里胀的肉,阴充血成一个小铃铛颤抖着。
,让她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