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阴传来的紧实和温让他差失了心神,想就此徜徉在这肉中再也不去思考其他的事。
苏碧痕也酸溜溜地说:「妻主在你为她筹集军饷、调查北辽贸易品的时候,正在跟其他无所事事的野男人好呢!那男还曾经掳妻主,可见妻主就是喜的,若要讨妻主心,逆来顺受可不见得是上上之策。」
其实听到苏碧痕那番话的时候,尤金心里也产生了不平衡,他也是为了阿凤被掳的消息焦烂额,急着想飞到阿凤边,却又被冰雪拦阻。
跟艾殷旸那种狂的偏不同,尤金是生涩的,的动频率是清新的、他的咬啮是试探的;明明是跟艾殷旸过的事一样的动作,但整觉非常新奇、新鲜,让姚双凤的绪又一波提升。
但阿凤竟然在这种时候去跟尊弼国的背叛者──艾殷旸──厮混。
他想起当初在船上,阿凤拉着他的手指教导自己去碰这颗小豆豆。
于是他照着阿凤的话,用手指夹住小豆豆,轻轻地压。
后来到了尊弼国,透过国师派去的人告诉他,他才知阿凤是尊弼国的前凰太女,而今养蓄锐要前往北辽攻打权族。他又转而为这件事心,担心阿凤是否会遭遇风险,因此想在方方面面都帮阿凤准备好,倾了源通行和斑蝠族人的全力,尽他所能地打探有利消息。
尤金把姚双凤的一只脚举起来,放在唇边:「……阿凤,那艾殷旸是否这样一边吻你的脚、一边与妳好呢?」说完他生涩地吻了几姚双凤的脚底。
他着着,发现肉端的肉珠翘着,沾了些,随着他的动让珠反着亮光。
「阿凤,阿金这样伺候妳舒服吗?」他把她的脚贴在脸颊,仍然保持律动。
「啊!尤金!」姚双凤惊呼。
想到这里,他也有委屈了,虽然有害羞,但听着苏碧痕和莫儒孟的话,他也放那些心障,脱了如法炮制。
尤金,姚双凤那是得很,一边被一边被拨什么的:「阿、阿金……你是怎么学会这招的?」为什么懂得一边她一边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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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姚双凤朱唇微启,想要讲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因兴奋而循环畅旺的红唇呼气。
姚双凤被缚着睛看不见,她只能受到尤金净的阴自己,微凉的手抓起她的脚,又用灼的红唇印在上面。
尤金虽然自己没有实几次,但他刚刚看了那么多夫郎姚双凤,姚双凤还有淌的白浊,于是他很快就找对地方了去。
但他是自己维持理智,一边款款摆动,两手去解姚双凤左的绑绳。
尤金看她这样,觉得有挫折,于是把那只抱在前,靠着低。
尤金有吓到,但他确定自己并没有太用力,他记得阿凤当时教他的摸法。
尤金比较生涩,但觉得他积极学习、天天向上。
看他的不愿,苏碧痕有臭脸,房顾妹看苏碧痕的不开心,劝:「金夫郎,这可是博得妻主心的机会,要是不好好表现,可就被外边的野男人比去了。」
尤金吻着吻着,还伸去舐、用牙齿轻咬。
苏碧痕一直在玩姚双凤的乳房,他也盯着每位夫郎妻主,他声:「继续,妻主舒服得很。」还分了一只手去,覆在尤金的手指上,跟着一起压小肉珠。
莫儒孟说:「都是我们太忙了,忽略了双凤日常的需求,此时正是弥补她的好时机,金夫郎也一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