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总是贴得紧紧的,勒得他的发疼。指甲盖圆透着净的粉,指尖又微翘,手指细长而白,就像蜻蜓的翅翼在飞舞,轻盈跃。
有觉,却总像差了什么。
电话那,随着激烈而曼妙的叫和哭泣,似乎终于将一团火海勉释放了来。
陈湾过来紧紧地抱着她,微笑:“朱朱好久不见。很想你。”
他的宝贝,时长睫总是恹恹地负载在那双漓漓的睛上颤抖,还有红艳艳的脸和微张着气的唇。
陈琴抱一许久没见的女儿,笑着柔声说:“湾湾刚机就不舒服,我们就在机场里面歇了,顺便吃了个饭。没看到给你发的信息吗?”
从没有像这样用自己的手玩自己的。
从前他的自己的里,总是给自己昂而满足的充实。
过去接过行李,担心她们中途是不是了什么问题,担心地问:“不是2就飞机了吗?”
衣领狼狈地敞开,一片好看的锁骨和麦的肌肤来。
她一句话、一个动作足以让他从无底深渊攀升到光天明。
“哥哥教你,把视频打开。”
她着他说的,逐一地抚过,仿佛所到之都被他的声音燃了一把火。燃烧着,燃烧着……面的小便淋漓。
他听着耳边响起的逐渐昂的呻和啜泣,还有,用那把有了反应便糯得怯而湿的嗓音一直喊着“哥哥……”
仿佛能看到她的匍匐在被窝里,小小的一个。
可以去了没有?然后,告诉哥哥。”
明明知人心是最难控制的事。
陈朱总是羞涩而矜持的,乖巧明净,就像是一张白纸,任由采撷者勾勒。
景成皇沉目长睫,仰着首靠在椅上,起伏极大地息着。
他这辈从尝事起,就没再过过这种自己动丰衣足的艰难日。
景成皇慢慢敞开狭长的睛,唇勾起,一向凌厉的眉,此刻连眉梢都是柔的,对着电话悄无声息的一吻。
那一刻景成皇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真的完了。
景成皇不自主地闭上双,薄唇轻启却无声,默默地轻唤着她的名字,陈朱……
“哥哥……”景成皇听到她的声音,带着激后的轻哑,湿答答的,打断他的思念。
景成皇手中握着那沉甸甸的件上着,间发沉重的闷哼。
从来没有这样过。
陈朱咬着唇,委屈得角泛红,却本不清楚这种愫由何而来。仿佛要哭起来:“哥哥……嗯……哈……啊啊……我到不了……哥哥帮我!”
也不是找不到人疏解,只不过偶尔看着她发给自己的信息,盯了很久,理智就像突然没有了。
想象着是她的话,那双的手握过来会是怎么样的?
“宝贝……哥哥想去,替哥哥……”
手心用力覆盖上去,双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收紧。
可他的促让陈朱心升腾起了渴望,并且义无反顾。
他的声音通过电话,徐徐而沉寂地传过来,在这样万俱籁的夜,有抚她的力量。
现在这样,寒碜是寒碜了,委屈一自己的右手,好像……也别有一番味。
陈朱沉默,又是陈湾的恶作剧,没有再说什么,拖着行李箱和拿过背包就往前走
跟她一模一样的嗓音,一模一样的还有……面容。
没想到飞机晚,但也应该早到了。陈朱在机场等了几个钟才看到妈妈跟陈湾来。
就像没有陈朱的心甘愿,那他计划里所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陈朱“哦”地一声,“可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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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很棒。再去一,摸摸那颗小肉珠,用力,轻轻地刮。去……再一手指,去……是哥哥……哥哥要你。”
陈朱听话的伸手指,笨拙挤已经湿得濡的小里,挤开拥挤的褶皱,湿的甬就像有绵的力咬着她的指,得满手都是汁。
“我要怎么帮你?”
他不再是掌控者。
不够!还是不够……太烈的对比告诉她,不是他,他不在……